全身疼痛,四肢麻木。
方酌失去意识之前,强撩起眼皮看了楼城一眼。
楼城兀自坐在桌边,静静的喝着茶。
方酌真的没有想到,楼城这种人会越过弯弯绕绕,如此直白的使用电击。
意识抽离之前,方酌看到楼城打开了一处暗门。
也是,楼城应当不会像宋家一样,将密室藏在自己家下面,让警察一查一个准。
事已至此,听天由命。
方酌不再强撑,安然闭上眼睛。
……
楼寻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居然在后山深处,造了这样一间房子。
房子砖石筑成,没有窗,只有一扇门,想要逃好像都逃不出去。
虽然如此,屋内倒不显昏暗,灯光大亮,环境典雅。
楼寻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几个小时,有精致的食物,有书籍、有各种棋类、有电视机……
只是没有网络与信号。
忽然间,紧闭的门打了开来。
先进来的是楼城的贴身保镖。
保镖向楼寻颔首:“小姐好。”
随即,保镖看向身后,却是另两个保镖抬着一个棺材进来,楼城紧随其后。
少顷,保镖退了出去,屋内只剩楼家父女。
楼城对着女儿若无其事道:“阿寻,昨晚睡得好吗?”
楼寻以一种极陌生的眼神看着父亲,闭口不言。
楼城见状,轻轻揉了揉额角:“都怪我,昨天控制电流时没有控制好,阿寻疼了吧。”
楼寻眼神越发怪异:“父亲,您想做什么?”
楼城笑眯眯道:“我知道你想和方酌联合,一起从我手中夺权,这不,我把方酌给你带来了。”
语毕,楼城推开了棺材板,里面躺着的赫然是被电晕的方酌。
方酌面色如玉,黑色高领衫将他衬得容颜昳丽,有着近乎于妖的颜色。
楼寻见状,掩唇低呼出声:“爸,你……”
楼城却看着棺材里的方酌,满脸的可惜。
“长得确实是好,就是太艳了。”
正在此时,方酌慢慢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确实,没有我父亲端正清朗,让楼先生失望了。”
楼城有点诧异:“你醒的倒是快。”
方酌笑了笑:“小时候受苦,比较耐电。”
说着,方酌扒着棺材边沿,终于坐了起来,他侧头看向楼城,终于问了那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楼先生,我很不清楚,当年我父亲做了什么,让你一直念念不忘。
我觉得像楼先生……应当是断情绝爱的。”
闻言,楼城眼神轻蔑:
“爱不爱的,多么低等的感情,我只是崇敬涂山先生。
不过既然你好奇,我就解答你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