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吱吱的怂恿下,在池雨自己好奇心的驱使下。
池雨还是拿出随身携带的区别针,用生平最快的速度撬开了门,势必不给床上那两位反应的时间。
江淮也就堪堪拿着被子罩住了自己和方酌。
虽然刚挡的都挡住了,但这样更引人遐想。
吱吱以手捂眼,手指还要悄悄露出两个缝,明目张胆的偷看。
床上方酌悠悠叹了口气,不慌不忙道:
“吱吱,你家盛总又出差了是不是?
池雨,骆总腰被你搞断了吗?
大半夜的这么闲,都跑来撬我家门。”
吱吱眨着懵懂的大眼睛:“二哥,你们在做什么呀?”
方酌简洁明了:“爱。”
随即,方酌毫不客气的戳穿吱吱:
“其实二哥现在都在怀疑,盛总是无辜的,你俩最初是你拽着盛总去了床上。
但归根结底,你不是啥单纯孩子,也不用和二哥装纯真,你那点演技还是我教你的呢。”
池雨这边已经不想听涂山家兄弟争论到底谁更色了,都不是啥好鸟。
他这边有更重要的事。
“老板,你和江淮在羞羞吗?我这边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你俩能三分钟解决完,然后把衣服穿上吗?”
被子底下的江淮不愿意了:“三分钟?姓池的,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行。”
池雨举起双手:“我没有,我没说。”
最后,方酌将池雨和吱吱赶到了门外,将江淮赶到了浴室。
他简单收拾了一下,穿好衣服,打开门,又是那个妖气横生的妖孽。
方酌倚在门框,笑眯眯道:“什么事劳驾池雨你带着我家小猫咪大半夜撬门?”
池雨摇头:“我不想撬,你家小猫咪想要撬,他是一只小色猫,你知道的。”
方酌扶额,脸上写满无可奈何,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反驳池雨的话。
只得话锋一转,方酌询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池雨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楼寻3个小时前,给万事屋发邮件,表示想和你合作的意愿。
她的诉求是联合万事屋,从她爸那里夺权。”
方酌了然:“果然,像楼寻那种人怎么甘心做提线木偶。”
池雨继续道:
“我在一个小时之前,代表万事屋联系楼寻,结果楼寻的电话无人接听。
我找了吱吱,定位楼寻的踪迹,全然没有找到任何信号。”
闻言,方酌垂下眉目,鸦羽般的睫毛遮挡住他的沉思:
“池雨,你说……外表斯文,控制欲强盛的人,一般会是什么人?”
池雨哂笑:“很大程度上偏执、变态,做事随心所欲,咱们万事屋可是遇到不少呢。”
方酌:“事情脱离了变态的掌控,一般变态会无所不用其极呢。
为了社会安定,还是让变态去精神病院比较好。”
池雨可是太了解方酌了,他赶紧表示自己的立场:
“老板,你拯救楼寻也好,消灭变态也罢,或者你想拯救地球我也不拦你。
我只有一个要求,咱遵纪守法就行。”
方酌微笑:“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