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真的是越想越气,越想心头越堵。
“是啊!”
高炅点头,苦笑道:“就是因为如此,独孤兄不就在这儿喝闷酒了?”
“尤其是想着那陈宴,此刻恐怕更春风得意”
言及于此,高炅的神态,是毫不掩饰的怨毒之色。
羊鸦韧眼睛贼溜地转着,忽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笑得极其玩味:“独孤兄勿忧,小弟有一计!”
“或可治治那位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明镜司督主”
言语之中,满是意味深长。
“哦?”
“快说来听听!”
独孤章顿时来了兴趣,催促道。
顿了顿,又喃喃道:“那混账能力不凡,可不易对付”
这并非是独孤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是真的亲眼见识过那家伙的厉害之处。
“是人就会有弱点”
羊鸦韧似笑非笑:“家父曾派人远远跟踪过陈宴,摸清习性,发现那厮喜欢看热闹!”
“那又如何呢?”独孤章不解。
“咱们可以对此加以利用”羊鸦韧笑得极为狡黠。
“但陈宴身边随时是有,两个高手保护的”高炅大概懂了他的意图,却提出了质疑。
当时高炅可是在大丰泰酒楼,目睹了全程的
“无妨,再严密的保护,也会有漏洞的”
羊鸦韧不以为意,将手搭在两人的肩上,拉近距离,以只有三人能听到的声音,在耳边窃窃私语。
“妙啊!”
独孤章听得眼前一亮,猛地拍手,“鸦韧,事成之后,我定有重谢!”
两日后。
明镜司。
督主大堂。
暮色透过雕花木窗,在案几上投下斜斜的光影。
陈宴伏在紫檀木大案上,审阅着堆叠高过砚台的卷宗,似是想起了什么,忽得抬起头来,看向协同审阅的宋非,问道:“老宋,那件事安排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