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门声响起,陆泽才松口气,慢慢睁开眼睛。
陆尧拿着水杯坐到椅子上,用棉签蘸水给大哥润润唇。
一边和他说一下这几天发生的事:“哥,你的子弹是我师傅取出来的,原来她不仅中医厉害,西医也非常厉害。”
“哥,你现在还不能喝水,一会我要问问师傅什么时候能喝水。”
白术和于竹青也上前来打招呼:“大哥好,我是白术”
“大哥好,我是于竹青。”
“哥,这俩都是我师弟,昨天和我一起守着你。”
陆泽刚想点头问好,就被陆尧按住吗:“哥你别动。”
等到起针的时候,三人彻底进入学习状态,一边拔针一边沟通:“先这根还是先这根?刚刚好像先扎的这根?”
完全不顾及躺在床上的陆泽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
陆泽认命的闭上眼睛,自我安慰:好在那位女同志没在,不然他想杀了陆尧。
起完针,陆泽终于穿上了心心念念的病号服,从来不知道,穿病号有一天也能让他心生期待,上哪说理去。
阮糖回到病房,先是例行公事的把了一下脉,又拿杯子兑了一杯温水,然后又兑进去半杯灵泉水,再倒出一粒药丸。
“你把药丸吃了,这杯水分五次喝完,一次间隔一个小时”把药丸递给已经穿好衣服,手脚也恢复自由,但是还是不能动弹的陆泽。
药她能喂,水她可不行,又把手转移方向,递给陆尧:“交给你了,今天就能喝点水,不能过多,营养针跟上吧。”
陆尧听话点头:“师傅,我哥他需要多久能下地?”
“这个你自己看啊,军人的体质我没有谱,你看他能起来死不了就行。明天的针灸你来?我就不来了。”
想到三个天才徒弟本就有中医针灸底子,又学了两遍,还记了笔记,应该可以上手了吧?
“啊?师傅明天让我来?”惊讶过后就是摇头:“师傅,这是我亲哥。”
阮糖挑眉看着陆尧,又转向白术,看对方也是摇头,最后看向于竹青,一样的动作。
深深叹口气,转向床上的兵哥哥:“兄弟,明天还得我来,别有负担,我孩子都两了,我走了。”
让两个师弟先去休息,他坐在病床边,给大哥喂药。
看阮糖走了,陆泽才长长舒口气,看着老弟:“针灸都没学会,你怎么不能争气点。”
语气里怨气满满,都是你怎么这么废物………
“爸妈还好吗?”
陆尧这才想起给老爸打个电话。
“都吓死我们了,医院都已经放弃治疗了,也是你命大,这要早上几个月出事,你也就凉了。”
几个月之前他还没有遇见阮糖,这要出事可不就要凉凉了。
陆父陆母一进病房就看到已经醒来的儿子,陆母当时眼泪就下来了,陆父也红了眼眶:“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陆母看着苍白虚弱的儿子:“饿不饿,渴不渴,妈这就回去给你熬鸡汤,好好补补。”
“妈。我师傅不让他吃。”陆尧在旁边弱弱提醒。
陆母一顿:“那别吃了,先饿着吧。”
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