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是在耳边不停的说话中醒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是白色的房间。
人虽然醒来,可大脑因为麻药的关系还处在混沌当中,只是迷糊中感觉有点冷,想要伸手去扯被子,结果手脚都不能动。
闷哼一声马上闭嘴,军人的本能立马意识到他失去了自主能力,被人控制住了,眼神凌厉的侧头。
没想到,看到的是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漂亮女人。
女人也正好回头,一双杏眼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由于阮糖没有穿医生的衣服,陆泽也就不知道她是一名大夫。
立马出声质问:“你是谁。”只不过因为太久没喝水,嗓子干哑难听,声音还非常小。
陆尧听到他哥出声,才从怔愣中回神:“哥,这里是医院,你怎么样?”
看到小弟也在,陆泽紧绷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不是落入敌人手里就好,他还以为被弄进了哪个非法实验室。
还没等他回答小弟,那个女人的声音先响了起来:“行了,先别管他,赶紧继续,一会前面的针都该拔了。”
又是出乎阮糖的意料意外,以她的经验,这人应该晚上醒来才对,想到谢星野也是这样,看来军人的意志力就是不一样。
下次判断的时候,得把军人的意志力算上:“让你哥别动,头上有针。”
不再管醒过来的陆泽,继续开始下针,尴尬的是现在阮糖正好行针到肚子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咳咳,淡定。
陆尧看师傅继续讲课,忙和老哥解释:“哥,你先别动,我师傅再给你针灸,你再忍忍。”
说完也不再管一脸问号的老哥,赶紧听课,不能落下了,他可是还要教别人~~
陆泽看屋里没有再理他,也不敢再乱动,直直躺好,等待针灸结束。
这时他才清晰的感觉到,他好像,没、穿、衣、服。
是一件也没有穿,赤裸着躺在床上,让一个女人给他针灸。
大型射死现场,他现在晕过去还来得及吗?为什么要让他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本来就够尴尬了,随着阮糖教学的地方越来越往下,那就越来越尴尬。
更尴尬的是,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男人,更是个万年单身狗,当他不可言说的地方微微起了反应,现场一下陷入沉默。
阮糖只是停顿了几秒,便非常果断的捻起一根银针,直直冲男人的宝贝扎去。
看的三个徒弟,倒抽口气,双腿下意识一紧。
阮糖语气非常平静的科普:“这个位置可以抑制男性的欲望~~~”
嘎嘎嘎~~~三人加上床上的只觉得一排乌鸦飞过。
三个男人同情的看着床上的大哥,然后统一动作,低头,记笔记,这个知识点要记住。
陆泽简直觉得度日如年,可偏偏作为一位军人,他感知力超群,阮糖的每一针的落点他都能清晰感受到。
这要是个男大夫或者是个女性年长的大夫,他都没有这么尴尬。
可偏偏施针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是他弟弟的老师。
不过这个人他有听他爷爷提起过,是惊动过上面的人,是位领导们非常赏识的中医高手。
可他记得他是中弹,而且是在心脏的位置,中医怎么取出来?难道是和西医大夫打配合?
针灸终于在陆泽的强行转移注意力下结束,阮糖看床上的人实在是不敢睁眼,非常善解人意的出去了。
“再挺十五分钟,你们起针,记住从头部开始,我出去透透气,收拾完给我打电话,我再把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