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坚定,带着信仰一般。
“我愿意,荣幸之至。”她一身戎装,接过首饰盒,另一只手拉他起来,“傅焰霖顶天立地,单膝也不要跪。”
傅焰霖站起身。
沈时笙冲他敬军礼,傅焰霖回军礼。
记者们的镜头全冲过来,将这一幕拍下来。
冰天雪地里,一男一女,一袭戎装,一生一世的承诺。
…
傅焰霖这一举动,让所有记者,和造谣者打脸。
那些,什么沈时笙主动求婚,上赶着倒贴,学媚术勾引少帅等等…谣言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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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傅焰霖本想带着夫人回萤香坞,一个多月没见,他现在如狼似虎。
但…
双喜来报,他的线人从江南带了消息回来。
让他去见一见那线人。
傅焰霖不得不去,他也带走了她。
带她去见线人,这是莫大的信任,双喜都没想到。
傅焰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是一刻不想沈时笙离开自己眼前,一刻都不想。
线人带来的,是好消息。
傅焰霖的线人,炸了江南一个小型军火库。
那军火库靠近码头,直接炸了江南三十几艘船。
现在码头还在着火,火势凶猛…
傅焰霖心情大好。
又与线人说了下接下来的任务,钱也给得足。
傅焰霖对给自己卖命的人,一向大方。
时间过得飞快,见完线人,时间就到了晚上。
晚上傅彰在大帅府办庆功宴,邀请了江北诸多名流,傅彰告诉他们夫妻俩晚上一定要参加。
傅焰霖不想去。
沈时笙,“爹安排了许久,去吧!”
傅焰霖只能听夫人的,一个月未见,俩人竟到晚上都没时间亲吻拥抱。
傅焰霖心情不爽,但在夫人面前,他丝毫没表现出来。
傅焰霖和沈时笙换好衣裳来到大帅府磐云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大帅府是官邸和私宅在一起的府邸,一进大门的三进院,从三进院穿过一个假山,就到了大帅府东院。
东院有一座三层高的仿罗马式的洋房建筑,这里就是磐云楼。
磐云楼也是傅彰的执政地和居住地,楼里一楼就是宴会厅。
傅彰办宴会就在此。
沈时笙挽着傅焰霖的手臂走进宴会厅。
在场所有人目光都被傅焰霖和沈时笙吸引。
傅焰霖总能把西装穿出军装的端肃来,眉目锋利,肤色深,气势强盛得人人都畏他几分,不敢靠近。
然,沈时笙站在他身边,却格外的般配。
她不穿军装的时候,那身英气就全无。一袭浅淡月白色旗袍,像春日晨雾揉进布料里,晕染出一片浑然天成的朦胧美,旗袍上苏绣着花卉图,明艳漂亮。
淡雅与明艳结合,就格外高级。
一般人压不住这样的高级,然沈时笙浓颜,肤白胜雪,五官潋滟,刚好能让旗袍的美感发挥得恰到好处。
她的光芒,仿佛把少帅的阴冷气质都融进了阳光里。
有人拿着香槟过来,与傅焰霖寒暄。
然傅焰霖一眼就看到了坐轮椅的金斯年,他也来了?
金斯年的父亲,前朝的金王爷也来了。
金王爷与傅彰以及江北上流社会的几位老者正在笑着聊天。
…
傅焰霖淡淡看了一眼,就对身旁的沈时笙道,“饿不饿?带你吃点东西去,走!”
两人从宴会厅的小西门离开,穿过一个走廊,本想去厨房,傅焰霖安排了厨房的张嫂给沈时笙做了她爱吃的鱼丸仔。
然没走多远,经过小偏厅时,就听到里头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