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少帅今天是不是来真的?他真打算跟沈时笙过一辈子了?当初我爹说了,他可是喊着要离婚的!”
“嗐,咱们男人都一样,睡过了,新鲜的时候,总是上头。”
“就是!依我看,是老帅让少帅给沈时笙面子,哄着她的。老帅最精明,弄个财神爷搁家里供着!”
“依我看,少帅是真的心动了!少帅会为了钱单膝给女人下跪吗?”
“什么心动,不过是下半身爽而已!”
“你们说,沈时笙是不是床上功夫了得啊?她留过洋,洋人都很开放,不知道她跟少帅是不是第一次啊?”
“我看她身材——”
傅焰霖看了眼沈时笙,“在这儿等我!”
沈时笙就见傅焰霖眼底寒意明显。
傅焰霖直接进了偏厅,屋子里是几个团长旅长的公子,汤公子,许公子…
这些人全在江北自己父亲手底下谋个职位。
汤公子:“少,少帅?”
傅焰霖脱了西装丢在一旁的矮柜上,解开衬衫袖口的袖扣,一边挽着袖子,一边眉峰一挑道,“诸位很闲啊,议论我夫人?”
许公子:“少,少帅,哥儿几个就是随便聊聊,没说夫人坏话!”
傅焰霖眸色冷下七分,“既然这么闲,不如咱们找点事做,来,活动活动筋骨!”
汤公子连连摆手,“别,少帅,别,咱几个哪儿是您的对手?”
傅焰霖一拳头抡上去,“别他么废话,拿出真本事来!”
汤公子不得不接招。
傅焰霖:“你们几个一起上!”
…
汤公子几人被迫和傅焰霖交手。
沈时笙站在门口,就看傅焰霖的动作一招比一招狠。
这些人确实不是傅焰霖的对手,十几分钟,小偏厅里躺了一地的人,哎呦哎呦的喊疼。
完了,傅焰霖掏枪,冲着这些人的身边砰砰砰——
连开数枪。
没打人,打了地毯。
但声音响彻整个磐云楼。
宴会厅的宾客听到了动静,很快全赶了过来…
傅焰霖慢条斯理收起枪,说了句,“别在背地里议论我夫人,老子听不惯!
你们几个都在江北军中任职,却带着头儿造我夫人的谣儿,看来你们是对傅家不满啊!
我合理质疑你们的忠诚度,你们几个,全部撤职,到前线去打仗。
闲职让你们太舒坦了,太舒坦了闲得,就喜欢造谣!”
汤旅长从外头挤进来,狠狠踹了脚自己的逆子,“你说什么了你,赶紧给少帅道歉!”
傅焰霖:“道歉有用,军法是摆设?
背后妄议武学堂老师,触犯军法,有造反之嫌。”
汤旅长还想说什么。
傅彰道,“张参谋,少帅所言极是,立刻派人调查这些人。
江北容不下一个叛徒,你们对傅家有什么想法,当面说出来。
别背地里造谣,别说少帅忍不了,我这个大帅,更忍不了!”
几位公子哥儿的父亲替逆子道歉,又将自家受了伤的逆子带走了。
这下,全江北,不光百姓、学兵、记者们知道,背地里造少帅夫人的谣儿,少帅不高兴了!眼下江北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了。
傅家军上下也都知道了,得罪少帅夫人,一律军法处置。
这,就是傅焰霖让沈时笙来武学堂当老师,给她军权的目的。
沈时笙走到傅焰霖身边,都不用哄,伸手握住他的手,傅焰霖一身的阴沉冷漠不近人情的气度,就顿时消散了。
在场众人全撤出去,这时候,该少帅和夫人独处了。
偌大的偏厅,瞬间没人,只剩沈时笙和傅焰霖两个了。
沈时笙靠近他,目光落下,手顺势托起他的手,骨节上有浅淡的伤痕,又因为她受伤了,她心里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