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她!她不是怀了少帅的孩子吗?少帅看在孩子的面上,也不能这么对她吧?”
“笨呐,这说明,其中有诈,这人根本没怀!”
“哦,对!”
“诶,你们看,那些漂亮女人,像不像报纸上在妓院里服侍少帅,陪少帅喝酒的姑娘?”
“是,就是妓院那些女人,怪不得,我一看她们就觉得风尘!”
…
傅焰霖冷眸看着跪了一地的人,怒声道,“你们!当着我夫人的面儿,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村姑跪着磕了几个头,才嘴唇子发抖,眼神畏惧看向台上穿军装的沈时笙,“我们家原本是为边境驻地送饭的,少帅给我们家很多钱,我们一家三口,每天三顿,给驻地做饭送饭。
忽然有一天,有人抓了我阿爹,逼迫我在去给少帅送饭的时候,在他营帐里脱衣裳。
我被逼无奈,放解开扣子,就被少帅骂出来了。
我在军帐门口哭着系扣子就是这个原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有人逼迫我,我才这样做的。”
妓女也哭着解释:“我们全是受漠城县知事陈治卫的指使,去陪酒,去勾引少帅的!
陈治卫说我长得和夫人有几分像,若是能拿下少帅来奉城当个姨太太,那也是前途无量的。
我,我一时没经受住诱惑,就做了错事。
少帅夫人饶命,我也是个可怜人,若不是为了生活,我哪里愿意靠身子赚钱呢?
少帅来了妓院,把我们妓院给抄了。
少帅没干任何对不起夫人的事儿…”
妓院老欧捂着被揍得不轻的腰,“是的,少帅是真没碰一个姑娘啊!”
跪在地上的陈治卫瑟瑟发抖,他也是受人指使,可他不能说啊。
他若是说了,他家里妻妾儿女怕是全都性命不保,他不敢,只能说,“是我一时糊涂,想着哪个男人不好色。
我就,我就…
我也是看少帅在边境救灾太累了,想让他放松,放……”
傅焰霖拿起一旁的新式长枪,瞄准陈治卫,“突突突——”
陈治卫脑瓜子中弹,直接倒地。
“啊——”
围观众人惊呼,妓女们惊呼,身子瑟缩。
绝望、恐惧到了极点。
傅焰霖整副英俊的五官,在此刻染着铁血狠戾,道,“你们都给我睁开眼睛看好了,这个县知事陈治卫,原本在赈灾中,配合我工作,做事有分寸,也竭尽全力,我想提拔他。
但他却给我搞这一套,给我送女人?贿赂我,还涉嫌与外敌联合故意搞我,这种叛徒,老子一分钟都留不了他!”
傅焰霖亲手枪决了陈治卫。
给江北所有的傅焰霖手下的人提了醒,踏踏实实做事,别搞不入流的手段,他傅焰霖见一个杀一个。
也可以理解为,谁让他夫人误会了不爽了,他就要谁的命!
傅彰很满意,儿子护着媳妇的同时,顺便整顿军纪。
这种歪风邪气,早该整顿了。
至于那些跪在地上的妓女们,傅焰霖厉声道,“这些人,压下去,交给警司署署长处置,一律重罚。”
双喜:“是,少帅!”
妓女们、村姑被带走。
傅焰霖又看向那些记者,“过来,说你们呢!”
记者们吓得打了个寒颤差点儿跳起来。
傅焰霖厉声呵斥:“靠近点儿!问!想问什么现在问。
别转头去问我夫人犀利问题,让她难看让她不爽!
老子剥你们皮!”
问一个问题,就要死几个人,这下,勇敢的记者们也不勇敢了!
好一会儿,大家都没动静。
傅焰霖居高临下盯着这群人,“没问题了是吧?还乱写我逛妓院,养别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