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门都知道,我和大师兄是见面必动手的死对头。
直到某天,他把我堵在芙蓉树下:“天道说,我们得结伴修炼。”
后来,他总在切磋时扣住我的腰,在秘境里护我身后,甚至在我中毒时渡药……
我咬牙:“情蛊而已,别演得这么真!”
他忽然轻笑,吻掉我唇角的血迹:“师妹,你猜我为何从不解释?”
那双向来清冷的眼底,翻涌着藏了百年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