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双倒地。
抬脚蹭蹭两下,将两人踢下了草坡。
滚到了昨天晚上,堵截邓步云的地方。
飞速的跟了下去,用脚尖将两人踢到一块。
抽下皮带:“你们也不用给我说你们多辛苦,你们怎么不说你比别人挣的多呢?”
“你们既然挑选了这个职业,就不要叫苦叫累!你们昨天威胁我同学敲诈我同学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我才给了你们一人一脚,脚下留了情。想让你们去好好想一,痛定思痛痛痛改前非,夹紧尾巴好好做人。”
“没想到你们不知悔改。”
“今儿个我就叫你们知道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教训完你你们,我会回你们分队队部,正好,苏书记在驻队,我会把你们的情况给队长和书记反映反映。”
“你们认为邓步云徇私舞弊,针对你们,检测不准,检测站还有别人,可以把大家召集起来,共同检测。”
“如果我同学真的检测有误,该怎么处罚怎么处罚。”
“可如果是你们俩的事,以后的运输队,你们也别呆了。”
苏沃野说话铿锵有力,手里拿着军用皮带,做着跃跃欲试,准备开抽的姿势。
李三毛子捂着屁股,扭曲着身子,还想抵抗。
在外面跑了几年,见过世面的杨二赖子知道苏沃野不是一般能轻易吓住的人。
摸着腰摸着屁股,呻吟了几声,看起来非常痛苦的爬转身子,抬起头看着苏沃野,一点没了刚才的霸气。
苦巴巴的说:“小苏同志,你应该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没有威胁,敲诈李步云,我们只是让他公事公办。”
“小苏同志,我们都是厂里的职工,都是为厂里着想,你想啊,如果把二等品检测成一等品,对农场的声誉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人家会说我们滥竽充数。”
苏沃野挑起眉头,又将皮带在手上折了折:“是这样的吗?”
“这样的话我也去反映,让队长和书记处理。”
扬二赖子头上汗都出来了。
邓步云检测的绝不会错,都说瘸子不瘸能登天,别看邓步云一天走不了二里路,眼睛就像透视眼,只要看一眼木头,就知道树龄多少,木质怎么样,几等品。
没有错过。
这事当然不能捅到队部去。
能当上卡车司机不容易。
更何况苏沃野的父亲是农场最大的官儿,就算退居二线当了书记,场长也听他的。
苏沃野在农场又是传说。
忙挣扎着爬起来,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的道歉:“苏同志,我们错了……”
“以后我们保证邓步云检测结果是什么就什么……。”
杨二赖子是个人精,从来欺软怕硬,见风使舵,拉着李三毛子说尽了好话,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邓伯云了,要痛定思痛痛改前非好做人。
跟过来,站在不远处的袁木夏嘴角轻扬。
这年月谁都能套套几句语录,说几句口号。
挺滑稽的。
苏沃野听完两人的保证,将手中的皮带松开折起来,松开折起来。
好长时间才说:“好,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同学媳妇昨晚上也刚刚生了儿子,他说你们是一时糊涂,让我看在他儿子的份上就别太为难你们,我就听他的吧。”
“本来你们这么欺负我同学,我是会又打又罚的,反正我现在是探亲阶段,有时间。”
“我希望你们记住自己的话,也希望哪怕是我同学他工作上有失误,我们也公事公办,不要欺负残疾人!”
“走吧。”
杨二癞子,李三毛子连连答应,捂着屁股,瘸着腿,去车场开车运木头了。
苏沃野穿好皮带。
回头看到袁木夏,露出魅惑众生的的笑。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