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仇江黎明开着车找来了,路窄,还陡峭,小车跑的颤颤巍巍,跌跌撞撞。
苏沃野放下水桶,小车停了。
上了车,不一会儿。
苏沃野带江黎明进了院子,双方介绍后,对邓步云说:“我和老江负责征兵宣传,今去麻坡生产队,正好带着你去你岳父家报个喜,把阿姨接回来伺候月子。”
有专车接送。
邓步云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他还从来没坐过小卧车呢。
这多有面子,
苏沃野说:“我和老江,还要去三分队部办点事,我们司机带你去。”
这样正好,都去车里坐不下。
邓步云满心欢喜的收拾东西,按照风俗,去丈母娘家报喜得带红皮鸡蛋。
他拧着腰身拖着不灵便的腿脚,几个房间进进出出。
虽然还是慢慢吞吞,却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尤其是脚腕膝盖处,都不疼了。
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寸高的门槛,都得扶着门框,走一步都面目狰狞,整个身子都在扭动。
江黎明很心酸,去小车后备箱拿出一袋奶粉。
袁木夏看邓步云终于提着一篮子鸡蛋,很费力的,挪到了厨房边。
接过来说:“是要煮红皮鸡蛋对吧?我来帮你。”
“颜料在哪里。”
煮好了鸡蛋,拿来红颜色染好,邓步云又给丈母娘家收拾了点粮食豆子。
告诉麻明明一声。
都两个小时了。
才跟着车子走了。
如果这次能找到骨草,配出药,应该能改善。
也许半年后再来,还是这些事,能节约一半时间。
袁木夏进屋看麻明明和孩子。
都十分安静,孩子睡着了,睡得很香甜。
跟麻明明说:“刚才给你吃的药是消炎的,吃七天,每天三顿,撕裂的伤口就会好。现在你最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孩子只要吃饱,就是睡觉。”
“我昨晚上折腾的,失眠,现在头昏眼花,得过去睡一会儿,有事儿喊我。”
“现在家里就剩咱们三个,我把大门插上吧。”
麻明明忙说:“快去睡会儿,昨儿个真的太辛苦你了,我们娘俩没事。”
袁木夏出了屋子放下门帘,插上大门栓到了隔壁屋。
江黎明苏沃野等着她。
江黎明很严肃的跟她说:“小袁同志,实话跟你说,我和苏沃野小仇这次出来是有任务的:配合公安部调查国宝失窃案。”
“失窃的重要国宝共有五件,是一套千年古佛,专家暂时起名叫五座佛,前几天你从藤篮底座中看到的,是其中的玉佛。”
“另外四中分别是:金佛银佛,铜佛铁佛。”
“我们怀疑,鹰钩鼻鼻杨森林寄放在邓步云家的藤篮里,藏有古佛。”
“希望你能协助我们,将篮子拆开。”
说实话了。
袁木夏马上笑得灿烂无比:“保护国宝,协助破案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我这就拆。”
“恢复原状的篮子,是我重新编好的,我知道该拆哪一个。”
她准确的找岀没有拆开过的藤蓝,压着的藤条头,熟练而迅速的拆。
两根手指轻动,藤条上下飞舞。
好像在跳藤条手指舞。
苏沃野江黎明看的眼花缭乱,不到半个小时就拆到了藤篮底座。
还是和另只篮子一样,底座上面压着一层藤排,打开还是一只薄薄的木盒子,木盒里面是一尊单手礼佛金佛。
佛像很慈祥,眼里闪着悲悯的光,虽然年代久远,却栩栩如生。
袁木夏的眼睛都直了。
装作什么都不懂的说:“这么一个铜疙瘩,就是国宝?如果江黎明你不说,打死我都不相信。”
“隔壁孩子好像哭了,我过去看看。”
袁木夏找了个借口,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