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疤瘌发出一声怪笑，突然把酒瓶砸在墙上，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林小玉尖叫一声，一片碎玻璃擦过她的脸颊，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

“装什么纯情！”王疤瘌摇摇晃晃地走近，酒气喷在我脸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两团燃烧的炭火。

“男女之间还能做什么？！”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今晚不做，明天你们三个都别想见到太阳！”

我的血液瞬间冻结。

这不是威胁，是死亡通知。

罗慧娟已经缩到墙角，双手抱头，像个受惊的动物。

林小玉则死死抓着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能感觉到她在剧烈地发抖。

“我们我们”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句子，大脑一片空白。

王疤瘌却突然变脸，独眼里流出浑浊的泪水。

他松开我的衣领，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铁门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

“我这是为你们好”他抽泣着说，声音突然变得诡异而温柔。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他抹了把脸，鼻涕眼泪糊了一手。

“没有安全措施自然点好”

铁门关上的瞬间，林小玉扑进我怀里，浑身发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罗慧娟识相地挪到最远的角落，背对着我们，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们怎么办？”林小玉的声音带着哭腔，温热的气息喷在我颈窝里。

我捧起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半年来我们朝夕相处，从最初的互相提防到现在的相依为命，感情早已超越普通同伴。

但被迫发生关系？这太

“如果你不愿意”我艰难地说，嗓子干得冒烟。

“我们可以假装弄出点动静”

林小玉却突然吻住我，生涩但坚决。

她的嘴唇柔软冰凉，带着巧克力的甜味和眼泪的咸涩。

“我愿意，”她贴着我的唇说，呼吸急促。

“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那晚的事情像场梦。

开始时充满尴尬和恐惧，但渐渐地，某种原始的本能接管了理智。

林小玉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她的喘息声像小猫的呜咽，手指在我背上留下浅浅的抓痕。

罗慧娟始终面朝墙壁，像个沉默的影子，但我能听到她刻意放轻的呼吸声。

事后，林小玉趴在我胸口小声啜泣，眼泪打湿了我的皮肤。

“如果如果我们能出去，”她抽噎着说，手指在我胸前画着圈。

“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给你生好多孩子”

我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心里却涌起一丝异样。

这是我的第一次，虽然没经验，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林小玉的反应太熟练了？不像寝室哥们喝酒时吹嘘的“第一次”该有的样子。

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很快被她的柔情淹没。

从那天起，林小玉像变了个人。

她整天粘着我，叫我“老公”，晚上更是热情得让我招架不住。

罗慧娟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但始终保持沉默，只是在我们亲热时自觉地躲到最远的角落。

“你不觉得太快了吗？”某个下午，趁林小玉睡着，我小声问罗慧娟。

她正在叠刚送来的干净衣服，手指灵活地翻折着衣角。

她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看我。

“什么太快？”

“就是林小玉的反应。”

我挠挠头，不知如何表达。

“她对那件事太热衷了”我指了指角落里睡熟的林小玉，她正抱着我的外套，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