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风流惹下的官司,还想将屎盆子扣她脑袋上,分明着就要毁掉她。
“我不知安王在说什么,衣衫是我送的,穿不穿是她们自己的事,王爷这样牵强附会怪罪我,不合乎道理吧。”
安王妃忙又当和事佬。
“冀宁你别生气,这件事安王被皇帝斥责,心里头窝着火,偏那日之事有太多的巧合和疑点,他怀疑你也是正常。你受些委屈,多担待。”
凤南茵道:“没必要。”
安王妃马上逐开笑颜,“对吗,没必要生气吗。”
“不,我是说没必要留下受气。”
她向安王妃点了点头,“冀宁这就离去,还是先前那句话,人若死了,棺椁钱可以我出,当全了姐妹情谊。”
“放肆,你们凤氏一族都如此目中无人,不懂尊卑吗?”
“来呀,将冀宁给本王拿下。”
叶荭眼看事态不可逆,手放在腰间,准备抽出软鞭带乡主杀出一条血路。
?公公在这时及时到了。
“传,皇上口谕,冀宁乡主顾念姐妹情谊,留在安王府陪护期间,不受王府约束,不可限其自由,不可故意为难。皇上特派刘太医过来替凤良媛问诊,以解冀宁乡主担忧之心。”
?公公传完口谕,这才看了一眼众人,“安王,冀宁乡主很是受皇帝重视,可莫要苛待了才是。”
凤南茵的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这也是她走前为什么要去看丽妃的原因之一。
丽妃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有了这道旨意,她在这安王府就如同鱼儿在水中行走,谁还能奈何她。
凤南茵忙磕头谢恩,又给了?公公不少好处。
她道:“还请禄公公给德妃娘娘带句话,凤南蓉伤到了脑子,我在这里要小住些时日。我若是有个万一,就是有人违逆圣旨,欺君罔上。”
她说这话时,看向安王。
“不过我相相信安王不敢行大不敬之事,毕竟他才打伤皇帝赐婚的凤良媛,再来寻我的麻烦,那就是违背旨意,欺君罔上,等同谋逆。”
安王想掐死凤南茵,将这女人骗进王府,可不是要她在府中为所欲为的。
可?公公在,又有旨意在,他什么也做不了。
心口如同吃了一粒苍蝇屎,恶心的想吐。
?公公则大惊,“乡主,话可不能乱说,凤良媛的病,其实是被安王打的?”
安王忙解释,“没有,本王没有打她,只是争执间推搡了一下,她自己磕在桌角才受了伤。”
?公公对上安王,长叹:“安王放心,老奴回宫不会乱讲,但老奴好心劝您,皇上有意让您入礼部接待使臣,这个时候不能再出事了。”
“什么?入礼部?”
时景颐大惊,舅舅举荐他做漕运总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变了?
没了漕运职物,余家的货船藏了大量私铁,被发现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本王为何要迎接使臣?”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为什么要他来做?
太子那个病秧子身体不是有好转了吗,他为什么不做?
“安王,老奴也只是给您提个醒,凤良媛出身再低微,到底是皇上所赐,莫要太难为她才是。”
他用手指了指天,“皇上都看着呢,莫要再失圣心了。”
安王傻了,漕运总都一职怎么会没了?
到底谁在背后给他穿小鞋?
时景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