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看着安王那变幻成有如吃屎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安王真的是一手好牌,被他自己打得稀烂。
他掏出一个令牌,“冀宁乡主,这是皇上特许你的随意出行令牌,有了此牌,无人能约束您。”
他悄咪咪地对凤南茵道:“此牌是丽妃娘娘特意给您讨的,丽妃待乡主是真的上心。”
谁人不知丽妃是冀宁乡主救的,二人相互扶持,相互帮助,在无情冷漠的后宫,这份真情谁人不羡慕。
这种重情重义的主子,?公公也是愿意相交的。
“谢?公公今日传话,回宫之时定给您带份礼物回去。”
?公公笑眯眯地应了,“那老奴可要多谢冀宁乡主了。”
随后他又向安王告辞,带着人离开。
安王还在失去漕运总督这个职务当中没醒过神,看到凤南茵与?公公这般热络亲昵,他一声冷哼。
“还真是小瞧了你这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
竟然让她在后宫这种地方混的风生水起,以为这样他就奈何不了吗?
当他安王是什么人,废物?
“父皇旨意是允你随意出入王府,咱们不得为难你,可不代表任何地方都随你出入,别让本王拿捏到你的把柄,否则本王不管你身上是否有令牌,都可以先斩后奏。”
“安王放心,您的前院,臣女不会踏足一步,我不会给你处置我的机会。”
安王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拂袖离开。
原本他对凤南茵的兴趣,不过是母妃授意。
她若是愿意配合,看着她长得还算可人,可以给几分宠爱。
现在,他只想毁了她,将她那一身傲骨全部劈碎,碾烂。
安王妃见王爷脸色不好,嘴角抽了抽,她这一次好似又办错了事。
“冀宁乡主,这时辰不早了,我命人带你去客院休息?”
凤南茵拒绝道:“谢王妃好意,刘太医在此,还是先为凤良媛看病要紧,至于住处,这春意苑我就很喜欢,客房也多,就不必特意安排了。”
安王妃皱眉。
这人住在这,可是违背了王爷的意愿。
王爷就是一只馋嘴的猫儿,看中的女人得不到,可是有人会倒霉的。
“您身份不同,哪能如此委屈,一旁的春光院也很美,离这不远,您宿着也能舒心一些。”
“一直听闻安王有钱,今日入了安王府才晓得啥叫雅过皇宫,贵过世家。”
“可惜,我不是来安王府游玩的,照顾病人才是我的目的。还是与病人住在一起更方便,谢王妃好意了。”
安王妃出身荣国公府,最是圆滑,对上凤南茵的不知好歹,她也只是笑笑。
“乡主这样说了,那便依你所言,一会刘太医需要用什么药,叫奴才直接去库房取,本妃就不奉陪了。”
姜新月出了春意苑,身旁的婆子就愤恨道,“娘娘,这冀宁乡主太不将您当一回事了,在王府还敢这样目中无人。”
“她想住在那也好,就让她得意两日,届时本王妃要她知道,忤逆我的后果。”
这边,凤南蓉的伤势全部交由了刘太医诊治,凤南茵没有半点想插手的意思。
刘太医原本以为冀宁乡主会医术,会在一旁指指点点让人下头。
看完诊,刘太医拿过方子。
“冀宁乡主,这是药方,我在里面加了活血化瘀的三七、红花……”
“刘太医,您的医术我是十分放心的,日后还要劳烦您每日过来。”
她给雏菊一个眼神。
雏菊立即拿出一对银锭子,足足五十两一锭。
两锭沉甸甸地落在刘太医手上。
“这是您的辛苦费用。”
刘太医简直受宠若惊,没有人打扰看诊,没有质疑,还有丰厚的打赏,这是冀宁乡主对他的看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