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薄被,身上是件轻薄的雪色寝衣,跪坐在榻沿,由他投喂,只需按他心意张嘴,吞咽。
她眉梢低着,全在忍耐,身上某处酸涨得厉害。
膳后,姜晚笙捻了张帕子擦嘴,坐在榻沿,青丝披散在雪白的寝衣后,她仰头问,“我能出府吗?殿下。”
卖乖讨巧只为这一件事。
沈卿玦眸光转到她脸上,莹白细腻,看起来十分香软,他用手捏了捏,“也可。”
姜晚笙还没来得及高兴,又听到下一句。
“孤陪你去。”
她的脸垮下来。
安静了好一阵,在榻上坐着没动,沈卿玦拿来一套崭新的鹅黄裙裳,绿色上襦,动手给她穿。
姜晚笙没反驳,最后,她欲言又止,抬起眼帘,“殿下,臣女要跟曾姐姐一同出去,您陪着不方便。”
自下而上的角度,十分惹人怜。
沈卿玦凤眸眯了下,指腹触上去,轻轻捏起她的下巴,“你在孤面前,该自称臣妾。”
脑中的弦在跳,姜晚笙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这两个字。
或者说内心里还不能接受马上要回京的事实。
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下唇,迫她再抬高些许。
沈卿玦面色清冷,藏着丝诱哄之意,低头靠近她,“亲我。”
他的眼神一向很有攻击性,此时稍微敛了锋芒。
姜晚笙觉着自己实在没必要在明知结果的情况下跟他找不痛快,她睫毛颤了颤,跪坐着,直起上半身,仰头去吻他。
双手抓住他锦白的袖子,指尖渐渐陷进褶皱里。
她还算对沈卿玦有一些了解,亲的并不敷衍。
退开时,唇是湿的。
眸子也不觉变得润亮起来。
“可以了吗?殿下。”她抿了抿唇,含着希冀问。
葱白的手垂下,抓着裙边,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十足的柔顺,她嗓音糯糯地道:“殿下,只是去逛逛脂粉铺子,不做别的。”
“我很快就回来。”
“要是您不放心,您就派侍卫跟着。”
沈卿玦清冷着脸色,黑眸熠熠地盯住她,从潋滟的眼睛看到鲜红柔润的两片唇。
刚尝过,知晓那酥软嫩滑的滋味。
他下颌绷得愈来愈紧,在她期待的目光中,说出完全不相干的话,“你亲的不好,再亲一次。”
姜晚笙无奈,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握住她的腰。
薄唇狠狠地压上来。
她眼睛都忘了闭上,呆愕地睁着,她看见沈卿玦直挺的鼻梁骨,和细腻到看不出毛孔的皮肤,脸颊随着吮吸的动作时而凹陷。
姜晚笙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七荤八素,大片大片的空白。
即使同一件事,人和人还是有差别。
在这种事上,沈卿玦拿捏她,而她做不到反拿捏。
没多会儿肩膀开始发颤,双膝打软。
沈卿玦伸手一捞,将她搂进怀中,眸中沾了些沉迷的色彩,暗哑着嗓音,”你好香。”
姜晚笙背脊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他硬挺的鼻尖抵进她鬓发,掌心固着她的腰,令她整个人都贴在他胸前。
严丝合缝地亲密。
姜晚笙有忧虑,自他怀中仰脸,“殿下,您刚才答应……”
“孤方才什么都没有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