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善这是什么意思?有病吗?”
裴恒也不知道,但他知道,再这么发展下去,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来来,将我绑上!”
“哦!”
一看他那副样子,李来来也没敢多说,直接便用床单将他绑了起来。
“裴恒,这样能行吗?会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伤害?”
“可我不伤害自己,就得伤害你。”
李来来觉得他说的太有道理了,于是又将那床单紧了紧。
好在催情香的药效没有那么烈,且他们没有直接吃下,便更减轻的不少,一夜过后,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就是后来李来来药效发作后,对绑着的裴恒上下其手,但她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关键,最多也就是在裴恒身上咬了几口。
天亮后又有人进来送吃食,外带还送了沐浴用的水。
一个嬷嬷走到床前看了看,没有看见她想要的东西,有些失望。
李来来突然出现在她身后问:
“你找什么呢?”
那婆子被她吓了一跳,忙说:
“没找什么,就是过来帮主子们整理一下床铺,顺便将这床单给您换了。”
裴恒对其中的一个人说:
“白姑姑,你去与我父皇通报一下,就说我想见他。”
那白姑姑冲他扶了下身说:
“殿下,皇上交代了,说这几日让您与公主好好在房中休息,等时机成熟了,他自会见您。”
“那我问你,我母后和皇兄人在哪?”
“七殿下放心,皇后娘娘和大皇子都在自己寝宫,他们很好。”
“我皇叔呢?”
“昭王殿下不太好,有人举报他通敌叛国,且拿了实证,昭王殿下反了,已被当众斩杀!”
“你说什么?”
“殿下,老奴就知道这么多,您与平南公主好生休息,老奴告退。”
等她走后,裴恒失魂般的坐在椅子上。
“来来,你听见她说的了吗?她说我皇叔死了!”
“看来阿努善已经开始动手了!”
北齐内,林眠这两日都睡得不踏实。
夜里青颜将她摇醒说:
“娘娘,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青颜,陛下走了几日了?”
“七日了,您放心,陛下答应您一个月内回来,他就定会赶回来,陛下何时对您失言过?”
林眠坐起身,青颜忙在她腰后放了一个靠枕。
“青颜,不知为何,我这两日总是做噩梦,这次陛下南巡走的急,自他走后我便不踏实,还有来来,这一去都快一个月了,按说这几日应该返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