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你母亲本就是我的职责,他不仅是你的母亲还是我的夫人,虽然我们夫妻二人这两年感情不太好,但是你母亲一直都是知书达礼之人,一直在替我尝试着上书架,他是我们上书家的功臣,她功不可没,她现在生病了,我并不会抛弃她的,探望他本就是我应当做的事情,你也无需来求我,我这就去。”
尚书看了李牧云一眼,甩了甩衣袖,朝着夫人的房间走去。
看着尚书远去的背影,李牧云这才叹了一口气。
可他的心里仍旧有莫大的疑惑,因为他不知道父亲在何时与皇后见面,这样一来,说明父亲对皇后的事情也已经知晓一二。
“公子,刘家二小姐上门求见。”
忽然,一名仆人匆匆从门口走来,冲着李牧云说。
李牧云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为平淡。
“告诉她,最近家中事务繁多,改日有时间登门拜访。”李牧云说完也转身要走。
“李牧云,你就这样不想见我吗?两年未见,难道你一点都不想我?”
李牧云刚转身,身后便传来了一丝女声,生意中有一丝不甘,也有一丝质疑。
“刘小姐。”
“刘小姐。”
两个仆人看见直接走进来的小姐立刻行礼。
“不必了,你们家公子一点都不欢迎我,那我也只好主动进来,”刚进来的女人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随即抬起头怒视着李牧云,“李牧云,我又不是要与你们你促膝长谈,两年没见,毕竟都是你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回来了,我怎可能不见你?可是你对我是不贱是不是有点看不起我?好歹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我连朋友都算不上吗?”
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袭粉衣,头上戴着比喻簪子,脸小巧又精致,柳叶眉樱桃小嘴儿,看着十足的大美人,生气的时候还有一丝让人怜惜的模样。
李牧云背对着女人,他眉头紧皱,双手紧握着拳头,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女人。
“蝶儿,我确实是家中有事儿,你是我朋友,我怎会不知我李牧云不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刘小姐上门我自然要多担待,而且也不能予以普通姑娘担待,只可惜我刚刚回复加重,事物确实繁多,没有那么多时间做准备,甚至连那精美的点心都没有,这不是怕委屈了蝶儿你。”
李牧云望着面前的女子缓缓道来。
“牧云将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从小在一个屋檐下长大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况且你也无需用那些厚重的梵文礼节来招待我,毕竟我蝶儿不是那样的人,咱们是朋友,那你就以朋友的礼数招待我,便是我岂能不知你家总有事儿,这个结果上来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罢了,怎会在乎那些礼节。”
面前的女子挑着眉,趾高气扬道,声音里依旧有着一丝不悦。
“蝶儿姑娘,我自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可是现在你的身份不同以往,所以我也不能轻待。”
李沐云依旧一字一句,对面前的女子十分尊重。
“李牧云,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是不是还在为三年前的事情记恨我。”
忽然之间面前的女子就咬牙切齿说道。
听了蝶儿说的话,李牧云猛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看向着她,随后转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丫鬟。
丫鬟也十分识趣,转身离开。
等四周无人,李牧云皱着眉头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蝶儿,难道你不知你现在的身份吗?你身居高位,你可是开国大将军的妻子,我与你夫婿俩人还是战场上的好友,倘若被他知道,他的妻子明目张胆的来找一个男人,也许会破坏我们二人之间的交好,这也对你不利,毕竟传闲话的人也多,那些传闲话的人无孔不入,你知道自己的身份高贵还是要注意。”
蝶儿听了这话之后,气的那张脸都红了。
“李牧云,都怪我看错你了,都怪我看走眼了,枉费了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情谊,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嫁给他的吗?如果不是我的父亲和母亲逼迫,我又怎么会嫁给那样一个已到暮年的老头,李牧云,这些年来我心里还是想着你的,你知不知道每次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痛苦!”
蝶儿的眼泪忽然喷涌而出,泪流满面。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齿里撕磨出来一般。
“够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倘若这些话被别人听去了,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不管你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你想想我好不好,我已到壮年,况且我还未娶妻生子,难道你想把我拉下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