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御医见状,皱了皱眉,可是面对尚书的盛情要求,和已经准备好的热茶也不好婉拒。
“好,既然大人都发话了,小人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
御医笑了笑,便快步走到茶杯跟前坐下来,先是抿了一口茶,随后又道。
“大人皇后的病情,说严重也不算严重,可是说病症轻,但是又不轻,”雨衣说着又再次摇摇头,“皇后娘娘应是感染了瘟疫和风寒,两种两者交替在一起,所以才让皇后娘娘身体虚弱毫无力气,所以下不了床,因为尚书之前也治行过瘟疫,所以府中肯定会残留一些瘟疫的病毒。当皇后娘娘身体极其虚弱的时候,这些病毒就会趁虚而入,从皇后娘也呼吸道感染,皇后娘娘近日情绪又十分不加好视听说和一妇女产生了争执,所以心情低落,一旦心情不好,抵抗力就会下降,抵抗力下降,身体更加难以痊愈。”
御医边说边一脸无奈的摇摇头,一脸的愁眉苦脸。
“大夫,您的话所谓何意呀?”
李牧云率先开口。
“也就是说皇后娘娘的病情更在于心情呀,多半是心情影响娘娘体质变弱,所以病毒才会虚在身体里,但是皇后年纪的心情一旦好起来,这病毒也会自然消失不见。”
御医再次皱着眉说道。
听了面前御医说的话,尚书皱了皱眉头,回想起昨夜与皇后娘娘的交谈,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嘲笑,“大夫,我本想听听你能跟我说一些什么有用之事,但是你和我说这些,你问过皇后娘娘了吗?”
尚书的话让御医眉头一皱,心中咯噔一下,满脸疑惑的看向尚书。
“大人你说这话是何意呀?现在这么着皇后娘娘又有病在身,我肯定不能那么早去打扰皇后娘娘呀,所以我又路过您的房门口,看见门开着便想着你已然起身,所以才先行与您汇报的,毕竟昨天我也已经和皇后娘娘讨论过了。”
“是吗?那既然这样的话,你倒是不妨再回去问问皇后娘娘,看今日皇后娘娘又是如何说的。”
尚书话里有话让御医眉头一皱,李牧云也皱着眉看向尚书,但是也未开口。
“你这话是何意思…,大人你虽然也身居高位,但是你就不怕得罪皇后娘娘吗?”
御医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
“至于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好与你太多的解释,你只要先去问询皇后娘娘便知晓了。”
尚书说完之后便直接出门,不再理会御医,反而出了门往那花园的方向走去。
“尚书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御医匆忙起身,皱着眉追问。
“大夫,你既然是从那宫里来的人,应该也知道我父亲的事,他昨日才从宫里出来,身体欠佳,所以现在身体状况不大好,你还是不便打扰了,父亲说的话也很明白了,有什么话你先去问问皇后娘娘吧,想被皇后娘娘知道些什么。”
李牧云说完之后也走出了门,朝着尚书的方向追去。
“父亲,你刚刚说的话是很好意思,你那样说底气十足的样子确实让木鱼有些不解,难道你从与皇后娘娘说过什么吗?不对呀?昨夜您回房之后已经入夜了,您之后应。没出过门才对呀,你哪里有时间与皇后娘娘对峙?”
李牧云紧紧跟在尚书的身后疑惑不已。
“牧云,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放心吧,既然父亲回来了,就定会为这个家做主的,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有我担着,况且我说的话意思也很明确了,我自然是见过皇后娘娘的。”
尚书没有停下脚步,依旧往前走着,但是边说边回头。
“父亲,难道你当真见过皇后娘娘了,可是你既然皇后娘娘为何不去见我娘呢?你不知道我娘自打你入狱之后身体极其虚弱,一直在床上,你回来之后不应当先去看我娘一眼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娘的身体,反而是关心好后娘娘与雪柳之事?”
李牧云忽然就爆发了。
一向对父亲十分敬重的李牧云竟然当着父亲的面厉声质问。
直到这个时候,尚书才听出李云暴怒的声音转过身来迟疑的望着他。
“不远难道此时此刻也不知道什么事情才是最要紧的,你不知道什么事情才是最应该处理的吗?你母亲生病在床,我又不是不知道有人照顾着他过不了几日身体就会痊愈,毕竟他的身体以前都一直十分健郎,可是皇后娘娘在这里就会对整个尚书家沟通威胁,皇后娘娘这座山不肯回到宫里,那么尚书府摊上的事儿就像是一个深渊一样,而且一旦处理不好,将会让整个尚书家全部身败名裂,我身为尚书姥爷,岂能不对整个家族负责?你如果是我,你想一想你究竟会怎样做?是一个人重要还是一个家重要!”
尚书强忍着克制着自己那极其不悦的声音犹如一头雄狮一样低沉吼着。
“我知道我哪能不明白,所以我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因为我也长大了,我也想替父亲您分担呀,可是,母亲的身体状况不一样,我回来的时候去探望了母亲,她的身体是肾虚弱,甚至都下不了床,我也怀疑母亲是否对我们有什么隐瞒,而且您更不知道的是,母亲将她门口的丫鬟全部都辞退,所以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十分蹊跷吗?”
李牧云再次说着。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母亲身边无人照顾?”
尚书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父亲没错,正是这样,母亲身边根本就无人照顾。如若只是简单的身体不适,他为何要将身边的丫鬟全部驱散呢?所以我敢断定母亲对你和我一定有什么事情隐瞒,所以儿子求你能不能先去探望母亲,等看完母亲之后再去处理这些棘手的事情,可以吗?”
李牧云一脸迫切的看着尚书,紧紧的盯着他的嘴。
过了半响,尚书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