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房间内烛火昏黄,苏浅浅斜倚在床榻上,隐约可见锦被之下愈发丰腴妖娆的娇躯,言笑晏晏的朝他招了招手。
季宴川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小腹顿时升腾起一股热气,心底的欲望顷刻间破土而出,疯狂生长,长成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
刚刚走到床边,纤细修长的指尖捏住了他刚刚沐浴后松垮的衣襟,随即他整个人扑倒在她身上。
“浅浅。”
呼吸变得急促,薄唇急不可耐的落在女子粉嫩莹润的唇瓣儿上。
许久未曾品尝过,一如既往的香软中夹杂着丝丝奶香,让人愈发的欲罢不能,怎么吃都吃不够。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击打在窗棂之上,可仍旧遮掩不住室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不要……不可以……”
女子一声惊呼,但已然来不及了,季宴川已经品尝到了丝丝香甜奶香,餍足的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安抚着她的阵阵颤栗。
翌日,苏浅浅望着细颈上的朵朵红梅,瞪了眼身后的罪魁祸首。
好在还是初春,衣衫并不单薄,不然没有遮瑕膏的年代,她得好几日不能出门。
季宴川有些心虚的上前,大手抚在她后腰上轻揉着,柔声道:“昨晚着急了些,以后再也不会了。”
苏浅浅轻哼一声,将他推开去换衣服。
一同用过早饭后,季宴川刚到衙门,看到迎面走来的人顿时脸色一沉。
“又有什么事儿?”
季宴川周身萦绕着冷冽气场,竹溪不由打了个寒颤,但想到苏绵绵的吩咐,开口道:“我们小姐想请世子见一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苏绵绵要说什么,季宴川心知肚明。
早在他去江南主办科举考试之前,苏绵绵就让人来找过他一起,说的不外乎就是一些污蔑苏浅浅的话。
什么和皇上有染,甚至腹中孩子都不是他的,而是皇上的。
如此荒谬,他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去外面等着,我一会儿去。”索性就趁着这次机会,直接让苏绵绵彻底断了念想。
竹溪瑟瑟的点点头,心中重重一声叹息。
她当然知道苏绵绵在被送到庄子上之后就愈发疯魔了,抓住大小姐和皇上的事情不放。
之前对季宴川说过一次,现在听闻皇上独宠从宫外带回来的丽妃娘娘,又找来季宴川想要挑拨他们夫妻关系。
想着季宴川和苏浅浅离了心,皇上有了新宠也不会将苏浅浅接入宫中,她从此便无依无靠了。
竹溪当然知道苏绵绵是在痴人说梦,便是季宴川和她和离了,她还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又怎么会孤苦无依呢。
竹溪不是没想过劝一劝,可苏绵绵脾气愈发不好,她也是无从劝说。
晚些时候,季宴川来到庄子上,看到苏绵绵的那一刻心中不由惊讶。
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她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