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赵宇心中一阵感叹。
当初政务繁忙,他疏忽了分配藩地的重要性,竟把赵宇送到这个苦难之地。
但是因君主说话慎重,说出的话不容更改,所以赵宇的父亲期盼他主动提出换防的要求,可是这一等就是八年。
赵宇虽然每个月都呈上报折,述说边疆的困苦,但从不让他的父亲赵宇远为难,更未曾向他透露过渴望调离幽州的想法。
越是想到这个儿子默默承受的苦楚,赵宇远心中愧疚愈深,让他深感痛苦的这个儿子在幽州承受诸多艰难。
说着,他从身后抽出一份厚厚的奏章。
这些都是过去这些年里赵宇上奏的折子。
看到这些奏章,赵宇再次拿起旁边一叠尚未读完的折子,递给老宦官说:“你再看看这些,我的其他几个儿子哪个不是在奏折里祈求我要他们回到京城享福?”
“这就是我的孩子,这就是我们大秦的王子吗?那都是饭桶无用之辈!”
提起其他的子女,赵宇远勃然大怒,言辞之间愈发愤怒,呼吸急促。
他说完之后,取起一张近期内批阅过的奏折,那是赵宇不久前送到宫里的。”再读一下这份,梁北连续多年 动,南边陈齐虎视眈眈倒罢了,连偏远的天元山贼寇也竟敢欺凌朕的儿子。
而且那些来自漠北的异族,不过小撮蛮夷而已,竟敢背信弃义,夺取定儿的马匹。
这种奇耻大辱,定儿都能隐忍不说,只希望能自己收回。
九殿下如此体恤朝廷,我能不来亲自看看吗?
我不觉得亏欠他什么吗?”
情至深处,赵宇远目光微红,眼神更加坚毅:“因此,我必须亲自前来,见到朕的九皇子!见我的老虎儿子!这次无论怎样,我也要带他回去!”
看着赵宇远这样的坚定决心,老太监也面露复杂神情轻轻摇了摇头。
确实如皇上所说,幽州艰苦寒冷且多山瘴,又处在与北凉、南陈接壤的边界地带,自乾国建立以来就是战争频发之处,民不聊生。
历代王子们到这里都哭着闹着要回京。
但九殿下赵宇不一样,八年坚持,虽然心有不甘,可他的每一次奏章都在表白着忠贞不二戍守边疆的决心!
这样对乾国有益,百折不挠、心系江山的皇子,真是乾国的福分啊!
忽然间,车外传来震动声,队伍顿时陷入混乱,人声鼎沸。
王力士顾不得探查外面动静,焦急地厉声道:“大事不好,有人行刺!保护皇上!”
赵宇远的脸色依旧稳定,双手紧握车把手稳住自己,毫无恐慌之态。
然而预期中的刺杀并未到来,外界逐渐恢复了安静。
确信无人放箭后,王力士走出车外,指着车夫破口大骂:“蠢货,你瞎了吗?扰动圣驾,等着你的脑袋吧!”
车夫瑟瑟发抖地指向远方:“公公子您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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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富裕,必修道路,还是赵宇?”
刚一看见眼前场景,
我的震惊难以言喻。
山峦之中牛羊满溢,
赵宇远从车内出声问:“发生了什么事?”
四
漠北乃是以游牧为主的部族,族人依赖畜牧业维生,常在年头岁尾侵扰边疆。
“怎么突然跑到漠北来了,这不是好端端的地方嘛?”赵宇远眉头微蹙,伸手掀开帘幕。
一见眼前的情景,虎目间难以置信的神色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