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宁先说了，想把他的小和尚设计图卖给黄老板，换闪闪的奶粉钱。当然，多宁只说了前面。

周燿：……

闪闪点头，对……是诚实。

周燿一块抬头看了看夜空，反应了一会。alice又念了一句闪闪，脑袋一直仰着。

杜老师也不太想回答，顿了顿，开口问：“……难道赵荣没教你？”赵荣是a一中的生理老师。

周燿走到小葵花alice那边，闪闪回过头看他，仰着头笑了笑。周燿坐了下来，心脏莫名有些奇妙地加快，但是周燿提醒自己不要臆想症了，alice不可能是他孩子。

结实的后背留下了一个个深红色圈圈。

不能让闪闪多吃冰激凌，不能让闪闪超过夜里11点睡觉，不能……

闪闪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闪闪爬回沙发，同周燿一块啃桃子，学着周燿大口吃。结果根本咬不动。周燿摸了摸alice的头，然后alice直接把桃子递给了他。

都是家长带着娃玩，闪闪这样热情又友好，他们自然也回应了招呼。闪闪露出笑脸，扑进了她怀里。多宁低了低头……她好像都脸红了。

闪闪摇头拒绝，大概明白自己被嫌弃了，小腿腿迈得更快了。她可以走得更快一些。

“姗姗……”周燿叫了叫alice中文名字。

合成照片里的小女孩小肉脸，单眼皮大鼻子，咧着大嘴嘿嘿地笑着……

多宁和颜艺正一块做包子。

而周家的杜老师除了是资深班主任，还是一位优秀数学老师。周燿灌着咖啡，将昨晚的问题变了变，问自己妈妈：“妈，有个数学问题问你。”

多宁蹲下身，用普通话对闪闪说：“不用怕闪闪，他们都很喜欢你，想认识你。但是他们也很害羞，你可以主动和他们打个招呼吗？”

周爸爸什么都不想说，直接骂了一句：“猥琐。”作为父亲，他当然知道小儿子在算谁的排卵期。

所以他昨晚白算了？周燿嘴巴像是被馒头堵住了，然后他继续求知问：“为什么？”

周燿：“……”

“他们去桐乡了。”

多宁把三只考拉设计图用邮件发给黄老板，黄老板爽快地直接通过，然后还给了她第二单生意。一诚大师八月份有签售，需要准备一些活动礼物，比如q版小和尚玩偶就很好。

“什么事？”手机接通的时候，两人一块问。

手机那边，周燿从办公椅起了起身，刚刚他给多宁打电话的时候，已经用电脑合成了他和多宁小时候照片，因为性别设置了女孩。

悠悠然然，他开口问alice：“在吃什么？”

幸好，多宁基本都能听懂。

周燿懒得搭理。他现在是还没办法找家人一起断定，怕刺|激到他们。但是如果他确实了那个可能性，一定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赢在了起跑线。

“嗯，有些上火。”周燿回， 想到自己今早回来的目的，问自己妈说，“妈，我们家的相册，你放哪儿？”

多宁：“在我这里。”人正在颜艺那边，试穿颜艺给她买的新裙子。大方又有钱的颜艺居然给闪闪买了十条裙子，作为见面礼。

闪闪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仍然开心地晃着小腿说：“蟹蟹。”

闪闪点头，从椅子下来了。

闪闪大脑一时放空，过了会抬头问：“什么是拐……”

确实， 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行为特别符合臆想症的症状——还不如想点实际的。

周大哥不得不出声嘱咐：“唯一的一本，别弄丢了。”

“像你这样的，真的很容易会被拐的。” 周燿又说，加了一句。

走了好一会，他无奈开口：“你走得太慢了，我抱你好不好？”

第一页就是他和多宁的各自的满月照。多宁现在纤细小只，但小时候的多宁就像一只白面团子。脸蛋胳膊到处都是肉，眼睛又大又灵，得像是水浸过的黑色大葡萄。

“相册？”杜老师推了下眼镜。

闪闪点了头，应他。

然这个复杂的词，闪闪完全听不懂，摇了摇头。

没错，因为昨夜梦到他和多宁alice一起春游的梦，周燿又有些不死心了。

闪闪：……

路灯柔和，小手贴着大手。因为实在走得慢，周燿对闪闪开口说：“不知道你爸妈怎么教你，作为小孩，不能随便跟人走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