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猫白了耗子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亏你还是渗透组的,情报工作做那么差!回去看教官怎么调|教你。”
扈殇景双手握拳,眼神冷凝,只要他的骑兵在,他有信心冲破任何一个防御阵营,可是唯独对据东关,他的祖辈,父辈,甚至包括他,都只能铩羽而归。
此时,城墙上突然传来一声喝令:“滚油……准备!”
“叫队长。”熊掌沉声道,“回归小队临时编制,咱们新目标是找着其他两个队员……不能再分开了。”
一番话说的双方都脸色怪异,想笑不敢笑,想怒又怒不起来。
两个战争机器似猛浪撞击着海边的山崖,用躯体和坚毅开始了这突如其来的决战。
副官传令下去,立刻有百来人冲上前,跑去拉城墙下的士兵。
扈殇景向弓手阵营一指,副官会意,大喝道:“弓手准备!掩护云梯!”
熊掌,山猫和耗子正在据东关嶙峋地势的某处不知名小山缝间观战真爽。
上,只能自取其辱,撤,那便是一辈子的污点。
但已经无暇多想了。
战鼓隆隆,虽然在阵容庞大的兰国骑兵后,巨大的鼓声依然震耳欲聋,穿过军阵,传入城墙下被箭雨消磨的几乎没有意识的兰国步兵耳中。
当然,扈殇景除外。
山猫借着拍打身上兰军的军服来掩饰眼泪,可灰尘中那水渍却暴露了心迹。
徐将军满不在乎的抬腿乱踢一阵,周围的人立刻趴下。
说罢对副官吩咐了声,副官朝后方喝道:“把那些战俘带来!”
耗子撇嘴道:“切,本来计划也不是今天,谁知道有这么好个机会,不过说实话这扈殇景也真厉害,白天半点迹象没有,晚上偏偏就打起来了。”
顿时,惨叫声,怒吼声,喝令声汇成了战场间一股股洪流,充斥着双方的神魂。
“你小子忒不是东西,他妈的半夜扰老子清梦,老子好心放了你丫也就算了,你他妈还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当老子妓|女都不如阿?!上了就走,连人家嫖客都给钱呢!”
他目力极佳,自然是看到了城墙上火光映照下袅袅的蒸汽,知道徐将军所言非虚,一个失言别说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伤员,就连自己废尽心力培养的犬牙营也要葬送在里面,不禁急怒交加,胸襟欲炸。
山猫把眼罩调节到正常视力,转头对熊掌道:“咦?貌似咱就是那些战俘之二哦……”
“你待如何?”他的话是挤出来的。
投石机,大盾牌,箭雨,长枪……战场上华丽的艺术被两位将领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扈殇景一面命弓箭手一排一排消磨着城墙上的抵抗,一面催动步兵用盾牌掩护一群士兵将云梯运至城下。
扈殇景冷哼一声,这样的情况下,撤退明显是着了那家伙的道,摆明了自己不敌,有损国威。
“不能再分开了,分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聚着,也不知道,能不能聚着。”
熊掌默然点点头,早知道就别这么费心费力跑出来。
一切开始的那么突然,据东关的城墙上的士兵眯缝的眼睛还没睁开就被呼啸的箭带入了冥府。
他眼中只有被限制在城墙脚下的手下,考虑了仅一会,他便立刻抬头道:“好!一言为定!”
耗子讪笑挠头:“这不是忙着和大熊聊天嘛,哦!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