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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證釋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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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止至善言之,則道在身中;由明明德言之,則道包天地。皆道 也!皆性也!人生既俱此性,即有此德與善。惟有之而不加以育之、充 之,則無以成之也。故德貴明,善貴止。明之、止之,然後合道全性。 以其本所固有,故不曰求之、覓之,而但以明、止為教也。明者,明其 未明;止者,止其未止。皆盡在己而非待於外也。故明、止工夫,始終 一貫。

「止而有定」一節,為書中至精至微之旨。蓋所以教人止至善也。 至善,為道之本體。性之先天不可以善、惡名,而曰「至善」者,蓋已 泯善惡之德,而但見至真之真。即如佛教所謂「真如」也。止於至善, 如如不動也。即道教先天之真,寂然不動之境也。故止至善,為儒教至 境。而其止之之道,及其所歷之途,則定靜安慮諸義是也。其義與道、 佛同。但道、佛傳者述之極詳,而分別演為次第,著為宗派。故人知其 靜功、禪理。儒者不得傳述,後人不得知之,遂使定靜安慮各次第工 夫,及其境界,皆茫然不明。俗儒附會文字,不知真義,而聖人止善之 教,千古不得復明。此非教之過也,傳者過耳!

故定靜安慮諸義不明,則儒教為之不全。 夫子深慨焉!而命詳為 演之,以使天下後世皆明止至善之工夫及其境界,而與明明德之義,內 外並重,庶教之大明,即人類之大幸也。

知止「止」字係指止其心,而非謂即止至善也。係言人先知其止, 而後可漸止於至善。人每以「止」即止至善,是忘其次第工夫。而止至 善之境,遂不得明。要知「知止」係最初下手處。能止而後心不妄動。 不妄動而後手足有措、耳目有司,其容止言語,不至凌亂無序。故曰 「有定」也。不曰「能定」者,以知止即有所定耳。亦如致知在格物, 不曰先格其物也。

夫知止而有定,是定其外也。如佛教初習禪定,先定其身,次定其 心。心身皆定,而後可求真靜。故定而后能靜。靜者靜其神,定其氣 也。蓋既定而後心身不浮,思念俱沈,氣息隨之而定,神意隨之而靜。 此即佛家入定時也。

靜而后能安者,靜其神意,息其氣息。如止水,如明月。一波不 興,一塵不染而無所怯惑,無所思疑,神意湛然,氣息悠然之候也。蓋 其既定而靜,往往不能持之以久。雖靜復動,雖止復起,神意以之怯 惑,氣息以之浮漾。則其靜之不能終靜,仍將為曰物所移。故能安為 貴。

安而后能慮者,既安於靜,澄然晶然,光明自生,智慧自足,神氣 盎然,氣息隨化,靜中真機以見,生意以出,而純乎至善之境即在眼前 矣!

故佛家禪定,以「止、觀」互用。而儒教止善,以「安、慮」相 接。既安而能慮,則所安愈堅,所進愈真。若不能慮,則所安者不能久 安,而恐或退。且光明既發,智慧已生,若不求其更進,必為邪思所 誘。故佛、道二家,有於定中逢魔,遽傾其功者,即不知慮也。《禮》 曰:「安安而能遷。」遷者,即指慮也。但此「慮」字,純以真慧觀 察,性光所照,毫無私念塵思擾雜於中。故一幾而進於至善,是即所謂 「得」也。

得者,得至善之境而常止之也,故曰「得」。蓋由定靜安慮次第工 夫,愈止愈靜,愈靜愈明,愈明愈真,純乎真境。至真至誠,不退不 出,久於其所,斯可謂之得已。故儒教至善之境,即道之先天、佛之淨 土。止至善者,即道之成真、佛之證果,毫無異也。而其致之之道,必 先自知止始。

蓋人生之後,心有情欲,身有物好,常動不靜,常濁不淨,而意不 得誠,心不得正,性不得全,道不得明。所生既毁,何以為人?故聖人 為教,必以止至善為歸。以止為去欲抑情、正心誠意之方。使動者可 靜,濁者可淨,而後性全道明,純乎至善。而教之為教,學之為學,皆 以此為終始。故聖人最注意焉。至於說明道之本末,性道之所關,及修 道為教之旨,詳於《中庸》。他日再及之可也。

【宗主孚聖附注】

顏子所論,係拈經中要義,後人不明者加以解釋,其意在使人實行 做去,而見聖人為教之旨至為平易。且各教及各賢所有學說,舉不能外 此宗旨,而為教為治也。故文雖附於經,其義即以發明經旨,仍可以聖 經視之。

【全書大旨講述:宗聖曾子講述二】

聖人為教,無一不重實行。或為明德,或為止善。而必實有其德, 實致其善。而人生於道。道者,以德為行,其立德致善,皆本於道。道 之外,無所謂德與善也。道見乎性,性之外無所謂德與善也。人性既受 於天,天之所生萬物皆吾同性,吾必皆盡其性,以全其生。而盡之、全 之之功,謂之「仁」;擇其所宜而定全之、盡之之方,謂之「義」。皆 性之德自內者也。

故聖人為教,必以道德仁義為綱者,自全其性也。物類萬殊,至不 齊也。而聖人依仁、據義以待之,使各得其所。而聖人之德乃明。萬物 並生,各有其情,至不一也。聖人推仁施義以平之,使各安其生,而天 下之物皆育矣。故聖人立德致善不為奇異。必於耳目口鼻之間、尋常作 息之事,一一施之以道德,遇之以仁義。而毫末之微,不異至大;萬里 之遠,不殊目前。舉一物然,推而千百亦然。是聖人明德之則,止善之 基也。

故於身,則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戒慎恐懼、齋莊中正而立其德, 致其善也。於家則孝弟恭友、和睦仁慈、教行親族、化行姻戚,而立其 德,致其善也。於國則愛民忠上、善事後食、愷悌慈祥,待人接物,以 立其德,致其善也。故於己然、於人然、於眾然,於物亦然。皆有以立 其德,致其善,而後德明而善至,性全而道成。此聖人自修如是,其教 人亦如是。

故《大學》綱領所述四條,勉人皆學,以為立教之本。其後各章, 無非依此而詳言之,舉事例以明之。雖所言不盡,總不外乎明明德、止 至善之義而已。故知此義,則知聖人立教之车。而學者或志於內,或志 於外,要當本此以立其基,而後可以幾於聖人也。

聖人以明德、止善,皆自至性中之事。故所為非有所為,而尤在先 修其身。故齊家治國平天下之事,必在身修之後;而於格致誠正之事, 則必先致力實行之。故聖人於齊治之時,其德早立,其教易行,其令易 從。蓋有身以為之則,固不教與政也。故聖人於其修身之道,如格物、 如致知、如誠意正心,諸次第工夫絲毫不可放過。若非一層層均實行做 到,則其身不能修。身尚不修,何可語於齊家治平之大者、遠者!此為 聖人最要之旨。切不可視內外為兩截,不先修身而高談治平也。

後世小人當國,禍國病民,皆由其無誠正工夫以立其本。無本而欲 枝榮,此理之所無。故其敗宜也。人於誠正工夫做到極好,即可內止至 善,外明明德。而明明德雖以治平為志,究亦如其誠正之時,而行所無 事也。

蓋誠正為百行之本。人能誠正,則持躬接物待人,無非誠正之時; 居家、出仕、治平,無非推誠正之事。蓋無時不誠正,無事不誠正,而 人之化之也,亦皆以誠正相感應。故聖人致其誠正,則孝子、弟弟、忠 臣、良相、賢吏,隨所事而得。而治國平天下,更無難矣。故聖人教 人,先以誠正立其本,而後推之於身家天下,無不宜者。即由止至善言 之,止於心者,已有定靜安慮次第工夫。而止於事者,則所謂父慈、子 孝、兄友、弟恭、君仁、臣義、友信,諸德是也。故修身齊家治平之 事,亦皆有所止者。而知所止,不悖於德,則非於誠正不可。

蓋無誠正,則孝非孝、弟非弟、仁非仁、義非義、齊非齊、治非 治。以其本不立,雖有其德,偽也!況偽亦不可得者乎!故明德之事, 非誠正不可;止善之事,亦非誠正不可也。且止至善者,非徒止之也。 道非徒體,必兼用,則至善必有明德。前已言之矣!而止至善功夫,雖 盡於定靜安慮,而其用仍必以明明德諸項以成之。故格物致知以至治 平,雖曰明明德之事,亦即止至善之事。且格致誠正,尤為止至善之 功。如非格致則不得止定;非誠正則不得靜安慮也。

蓋人之生,耳目手足皆為物也、情欲皆物也。非格物,則將為物所 蔽,而心失其主,而何以自止乎?故知止之「知」,即致知之「知」。 格物而後知,即格物而後知止也。知止而後意誠,即知止而後定靜也。 意誠而後心正,即靜而後安慮也。故《中庸》以「誠」字言;《大學》 以「止善」言。《大學》止至善,即《中庸》至誠也。故誠正功夫,全 係止善工夫,不可不知!後人不明止善之境,又茫然於誠正之功。使聖 人教人之本全失。一旦用世,遂至禍國病民,使天下以儒為詬病,豈聖 人所及料哉?

故欲為儒,先須習《大學》之教;欲明《大學》,先須從事誠正功 夫。此最要者也!以教言,則教本於道;以學言,則學為明道。《大 學》雖未言道,而其綱目皆道也,皆道之所生也。道為體,德為用,至 善為歸。而親親、仁民、愛物之事,則又由明德以推及之。以能於《大 學》所教,一一學之而成,則所成者,道矣!

不言道而道無不在;不言成道,而道無不成,斯即聖人教人之意。 蓋教以常人為則。但就其切近者使之習焉。由近而遠,自能達其極。故 不必以道言,而自用言。如明明德各條所述,何莫非道之用?而止至善 各層之功,亦何莫非為道之功?而恐後人未之察焉,以為儒教略道,故 又為《中庸》一書,以見道之體及為道之方。

故《大學》首言道,而後皆教學之事;《中庸》雖言教,而後皆明 道之事。其首引一字以見其本源;其後則各有所論也。《大學》言教 學,而首引「道」字,見教之本於道也;《中庸》明道,首言「教」 字,見明道仍以為教也。故初學必致力《大學》,先習其教以知其方; 次致力《中庸》,再明其道而知其體。庶體用並明,而本末皆立。為人 之道已盡,天地之道亦通。則儒者能事畢矣!

故聖人於《大學》所教,皆關身心力行,及家國人物生息必要之 道。雖中述止至善、誠正之事,以明道之所成,德之所明,而皆為教 言。故於定靜及誠正,僅舉其大體。其細節盡在《中庸》中也。後人不 察,遂不知止善何境?誠正何功?且以為靜修禪定,祇道佛家有之,儒 教不及,豈非大謬者乎?

俟講《中庸》時,再將儒教靜修之事詳為指明,以見道體之真,修 道之妙,與二教所說固無異同也。至《大學》言修身以後治平諸端,皆 係為明己德而宏性道,不為功利而言。故所言皆處處以德、善、仁為 重。若失此三者,則其立己工夫已又不足,又何足語於治平乎?故儒教 雖言治平,之道佛之度世利他之旨,並非蔑己修而重治人,忘己德而先 平天下也。

蓋人之明明德,為止至善也。至善雖無善可明,必先成就極大善 德,而後可達至善。其理即係由下而上,非越崇高峻極,不得謂之無上 也。德之可大者,必為之;善之可極者,必致之。治平為至德,故能治 平始能成其至德而達至善。至德、至善,即所以成至道也。《中庸》 「茍不至德」一語,已明之矣。夫治平為至德至之事,則於己之德有未 立,善有未純者,何以望其至耶?故修身必為治平之本,而誠正必為修 身之基也。

【全書大旨講述:述聖子思講述三】

儒教自唐、虞以來,迄周之季,教義大備。而歷代聖人,或君、或 相,其德行載在史冊,皆有實紀,非空言也。其功業及民生,見諸政 令,非徒學也。可見儒教所重,皆在實用,內而修己,外而治人,無不 咸宜。而為君則仁政昭垂,為相則良治昭著。雖處境或殊,致功或異, 而其立德成道之行,仁民愛物之功皆同。故堯、舜、禹、湯、文、武, 稷、契、皐陶、伊尹、周、召,雖君相之位殊,其為聖一也。

蓋秉儒教之教,克習之於平居,養之於夙夜,然後處足以善其身, 出足以善天下也。故儒教之效,必有實行;儒者之行,必先實踐。夫而 後以誠正之行,致治平之功,以明明德之功,達止至善之境也。

觀《大學》一書,自綱領至各章所言,皆待一一實行之者。如言治 天下國家,必先修身;修身必先格致誠正,即可見一層層皆須實行做 過,而後可收最後之功。又如知止而後定靜,安慮而後能得,亦可見一 層層皆須做到。而後可以致最終之果者。粗者未達,決不足語精;近者 未善,決不足語遠。故不得格致之力,則誠正之功不見;不極修身之 事,則治平之功不成。亦如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也。未有躐等而 能進者,未有舍本而能立者。故學者於所示之方,決不能舍本逐末,希 遠忘近。而其要即在按部就班,一一求實踐耳!

故《大學》之教,均自下而上,自精而粗,自近而遠,雖明明德以 治平為極,而必始于格致。雖成道以至善為得,而必首于止定。而聖人 猶恐人之忽之也,故於各章之中,均歷述其功行及其事物,俾知非空言 可致、夸語可幾。其旨至深切矣。

學者於讀此經之時,須先立志於知行合一。知者即行,既行之熟, 再求知之進,然後所知皆能行,所學皆能用。如知明明德之道,必求成 明明德之功,而實行自格致至治平工夫;知止至善之道,必求達至善之 境,而實行定靜安慮工夫。其於親親新民也亦然。夫然後可以見儒教之 效,成《大學》之功也。此實用首在自己之實行者也。

聖人立教本諸道,明德止善本諸性。無古今,一也;無中外,同 也。故其為教無時不宜,無地不宜,其人性無殊故也。而其殊者容或有 之,則教之制度儀節,或因習俗,或因政令,則亦可從宜而宜之。此蓋 非教之本旨也。若教之本旨,亘萬古不可易,遠萬里不可改者也。

故《大學》所教,其義無可變通,其所謂明明德、止至善各條各 目,皆至精至當,至正至中。由之則成,反之則敗,於己然、於人然, 於國家天下皆然,其言格致誠正為修身之道,固無論已。即其齊家治國 平天下之道,亦皆一定不移之理。非如是,不足以言齊、言治、言平 也。故學者欲明儒教之用,成治平之功,非實行之不可。

或有謂古之異宜!《大學》之言,為君王時代,為封建時代,為上 古未開化時代。其所宜者,非今日所宜也。此言至謬!夫天下廣狹,人 民眾寡,政體或君主、或民主,人民或智、或愚。雖有不同,而其欲出 於情,生有其性,無不同。此民人無古今殊也。政體以求治為主;國家 以得安為先。此無論君主、民主皆同也。國以民成,天下以國成,無論 域之廣狹皆同也。

《大學》之言治道本於愛民,言為政本於立德,言用人本於大公, 言理財本於求均。其先則修身齊家,其本則正心誠意,雖古今中外,用 之無不宜也。況唐虞以前,非君主也,非封建也;三代之間,非野蠻 也。其所取法皆本諸列聖之傳,已用之而效。今豈不宜乎哉?故為此言 者,不知儒教者也,不明治道者也,不解性道者也。故其言不可信也。

又有謂《大學》之言治,知重私德而忘公德;知有親親而忘社會; 知平天下而忘民族。此言尤謬!私德即公德也!如:仁慈、忠恕皆為待 人待群者也。而曰古聖忘之乎?道之所成,由親及疏,由近及遠,此順 乎性,全乎天也。仁民愛物,繼親親而重,豈非愛社會乎?而謂古聖忘 之乎?家國天下,亦近及遠,親及疏也。能治其國,必保其民。國富民 強,而後始及天下,非重民族而何?而謂古聖忘之乎?

且聖人之心與天地同德,日月同明。先立其德而以化人,先親其親 而以仁民,先治其國而以平天下。皆先己以 盡,而後推以及於外。其 德之大、道之廣,豈後人所能識?而其致其大且遠者,皆本於道與性 也。故所成無有與比。

若以聖人之教,施諸今日,則全球同化,無問何國;全世同治,無 問何族。而自狹者徒兢兢於一國一族,而終不得致之治安,此豈仁智之 士耶?故私德不立者,不足言公德;親者不親,不足言愛群;己之國家 不治,不足以言平天下。此理之至當者!吾願世人當求實行《大學》之 教,以明聖人之功。不宜以文字視此經,而忘治學之大者也。

聖人之心,以廣天地之仁,宏性道之德,為其所立教之旨。故其教 之入人也深,其功不言而大,其名不居而章,其利不謀而溥,此萬世以 後猶當尊親之也。夫斯世之治亂,恒係乎教之興衰。智者固知之矣!而 教之傳否,猶有待乎智者。此亦常人所知。今世亂亟矣!其有志者,乃 不興教是圖,而欲望世之治,得乎?聖人教人心法,載在經書,人多讀 之矣!而孰能以之致用者乎?皆由未能實行耳!

實行云者,不在臨事之時,要先習於平昔;不在謀國之際,要先練 於身心。故修身為本,孝弟忠信,親親長長,皆其事也!仁慈忠正,體 物不遺,皆其事也。即閒居獨處,戒慎恐懼,持之以敬而立其誠,日用 尋常,靜默安息,操之不失,而養其真,皆所以為學,即所以致用也。 行之有餘,博及群藝以盡其能,以發其知。溫故知新,先博後約,明乎 物理,察於事故,亦皆學也,皆所以備用也。

故為學者,要先立志聖賢,要先力求知行合一,而無求於外,毋貪 於名,毋惑於利。既定於內,既立其本,既厚其德,則出固聖君賢相, 功德及於生民;居亦聖師賢友,教化行於天下矣。實用之效豈不大哉? 再者,《大學》一書,論學為重,而言學皆就易者始,必先立基。故初 學者,於其易者未能之時,不可語其難者。蓋基不立,不足善其後也。 如言明明德及於治平也。他經多有之,此則僅其大者。如止至善亦然。

故《禮記》、《春秋》、《詩》、《書》皆言治平者也。欲明明德 者,讀《大學》後必須及之。如《中庸》、《周易》、《連山》、《歸 藏》皆言誠、言性道者也。欲止至善者,讀《大學》後必須及之。其餘 如《論》、《孟》、《孝經》、《家語》等,則又各經之輔,亦不可不 習之也。故為學者於讀此經之時,當求此經之用;既讀之後,更當求廣 其用。庶乎用之不盡,而不負此經;不負此經,即不負聖人之教也。世 人其勉哉!

【宗主孚聖附注】

宣聖以聖教重在實效,讀經重在致用。特再三申明此旨,使人注 意。且 宣聖之意,以為作聖賢,本人應有之志。而於治平功業,則不 勉人皆做到。

故讀經之時,先要以實學聖賢存心,不可徒務一時事功。要知事功 易為而難成,聖賢難為而易成。一求在己,一待諸事,自不同也。故習 經為平時用功之事,非謂出仕而備也。今人每忘其本,先求名利,遂致 所學不精,基本不固。要知聖人教崇實用,非為以用為志。若以用為 志,則不得其位者豈竟不學耶?故聖人之謂實用,以先自己身始,而使 志於聖賢,能為聖賢,則出處皆宜。其功效隨時隨事皆可見,此則真實 用也。

宣聖恐人誤會實用「用」字,而先忘其本。致心逐名利,謂為實行 平治。一旦得用,有如揚子、雲王、荊公輩,徒以經文飾自己之失,為 天下詬病。是自失其本而誤其志,非聖人崇實用之旨也。

【全書大旨講述:亞聖孟子講述四】

夫子以儒教實今日救世之良教。非有人將本教真實教理宣傳大眾, 仍不得收其功。蓋自秦後,儒者久不明本教真義。相率為章句之學,而 置實用於不顧,使世不被儒教之利。此為先聖所不及料者。故命軻於此 再申論《大學》之道。於久亡之義,特指出之,使人皆知而行之,以開 世界大同,以進人類樂利。故軻不敢辭,請論之。

夫教自上古傳述,中歷至人、真人、聖人之學而後成者。故堯舜諸 聖,仁治垂於千年,道行成於諸世。蓋教之所養,學之所造,非盡天縱 也。《大學》、《中庸》,及《易》、《禮》,六經已載其言行已。其 散見語錄緯書者,雖多後人輯成,皆出自古聖也。又如醫卜諸書,亦嘗 論其事,不可誣也。而皆儒教所有之義,非外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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