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拿这点小恩小惠来收买我,我不吃这一套。”
夏蝉笑一笑。
夏蝉微微蹙了蹙眉,有些不悦。
夏蝉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回复:节哀。
“……我戒了。你别抽,那不是好东西。”
紧接着,第二条信息跳出来:她生前说了些过分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如果我知道她是这个意思,就不会让你来了。
夏蝉不以为意,“我压根就没幻想过能跟贺槐生一辈子。”
谢星洲也没说话,只闷头喝啤酒,很快,地上便散落一堆的啤酒罐子。
夏蝉不至于非得挑这个时候往他伤口上撒盐,便也就没说什么。她抿了口酒,酒液冰冷发苦,不知怎的,就想到给谢星洲践行的那次。
夏蝉也不知道说什么。
“当然,”陈艾佳一扬下巴,“那车我已经让程子晋卖了。”
谢星洲把搭在臂上的外套往地上一铺,“坐。”
夏蝉没敢联系贺槐生,所有新闻反反复复看了多遍,再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便给张彧打了个电话。张彧告诉她,公关部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这事儿生死攸关,公关部以前从没遇到过。据说,贺启华打算马上召开董事会议,打算让董事会通过他进军软件产业的提案,借以转移外部的视线。
贺芩自然不会认为自家哥哥肤浅,便问:“那你有什么优点?”
她给丁永贵打了个电话,委婉地提及此时,丁永贵说:“贺总早就想到了,大小姐现在有人二十四小时全程保护,出不了什么差错。”
谢星洲笑了笑,忽然问她:“你有没有烟?”
夏蝉一点儿也生不起来气,笑说:“谢谢,我就当是你在夸我了。我们比不得贺小姐家境优渥,生来就顺风顺水,人活一世,当然什么资本好用就用什么,还有张脸能用,何妨拿来试一试?”
夏蝉沉默片刻,说了声“好”。
谢星洲抬眼看着她,扣在啤酒罐上的手指猛地捏紧,“……如果我说,有用呢?夏夏,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谢星洲喝了口酒,“在超市遇见你那次,没忍住跟到了楼下。”
对贺槐生而言,与贺启华的战斗,恐怕才是他摆在第一位的问题。
夏蝉立即坐直身体,紧盯着电视。
许久,谢星洲没再回复。
夏蝉松了口气,是的,贺槐生从来心思缜密,不至于把弱点漏给敌人。
夏蝉回头,贺芩往她跟前走了两步,“你见过申雪霏吧?”
丁永贵又说:“还有,夏小姐,其实也有人在保护你,虽然贺总不让我告诉你,但我希望夏小姐尽量呆在屋里不要出门,以免给安保工作造成不必要的漏洞。”
夏蝉见惯了女人之间勾心斗角,真正的战争,从来都不是放在明面上的那些,贺芩分明不谙此道,连拿捏出来的这么一点儿“狠毒”的劲,都显得十分孩子气,她便有些好笑,也不接这茬,只问:“贺小姐回去是否方便,需不需要我顺便送你一趟?”
夏蝉笑了笑,“等事情都结束了再说吧。”
夏蝉看了会儿财经新闻,觉得无聊,正要关上去干点别的,画面一转,下一则新闻里忽然蹦出张贺启华的照片。
夏蝉便很少出门,即便出门,也只在小区周围活动,去趟超市,或是买个菜。
她换了身衣服,拿上钥匙和手机出门。
夏蝉便对贺芩说,“我们走了,贺小姐慢逛。”
过了片刻,她问:“他这两天好吗?”
陈艾佳将她手一拉,“走吧。”
第二天凌晨,本已沸腾的局面又一次炸开锅,新一轮照片放出来,这次是针对贺启华的私生活——照片多达二十张,其中不乏尺度颇大的,甚至男女都有。比起赌博,这样的丑闻更能吸引大家的眼球。
“靠脸是不可能长久的。”
贺芩便又将目光投向夏蝉,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物以类聚。”
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贺芩。
夏蝉笑了,“等你跟我相处以后,你慢慢就会发现。”
夏蝉笑问:“她没开程子晋的兰博基尼了?”
挂了电话,夏蝉脊背发凉,越发替贺槐生担心。
夏蝉拿起易拉罐,又喝了一口,“回头没用。”
贺芩微微扬起下巴,“她才是一直是我心目中嫂子的人选,我永远不会承认你的。”
“……赌债数额巨大,其中是否全是贺启华的个人资产,还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夏蝉一震。
陈艾佳当即便有些不高兴了,但碍于夏蝉的面子,隐而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