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已经觉察到了,陆明潼好似对此很有执念。
然而,这份一鼓作气的决心,落于实践的时候,又遇到了阻力。
“我知道,我相信,我们等一下再说?”陆明潼恳求她,“姐姐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吗?让你先属于我,好不好?”
沈渔后知后觉地恐慌,从失陷的生理再到心理,因为,“……没有退路了。”
因她的话和语气,以及目光所及的一切。
紧箍着沈渔在自己怀里,郁闷到心态要爆炸了。
衣柜里随意抓一条运动裤穿上,短袖t恤之外套上一件黑色防风外套,就这么出门去了。
“我才不是被吴简安激的,”沈渔横他一眼,刚睡过就提其他女人,是欠揍么,“你这么想,难道不是小看我,也小看我迈过我们之间阻隔的决心。”
陆明潼无师自通地用好了计生用品。
“你去买。”
问她:“你今天怎么想到要过来?”
沈渔喝他,都说了别这么叫我了!
陆明潼套上衣服,走去冰箱拿一瓶水过来,拧开了,递到沈渔手里。
“我当然是!”沈渔急急为自己辩白。
陆明潼一下识破她的借口,“你大可以送到李宽那里去。想见我了,是不是?”
“那还是比不过你一缠缠我这么多年哦。”
沈渔后背着陆, 跌在深灰色的床单里。
就是这一下,让沈渔害怕极了。
陆明潼神情淡了几分,“嗯。”
“你又知道我是第一次了?”
她裹着羽绒被,只从被里露出一颗脑袋,在他想要伸手揿亮顶灯的时候,急忙阻止:“别开灯。”
沈渔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陆明潼回到屋里,换了鞋走进卧室,却发现灯让沈渔给关上了。
他抽几张纸巾,潦草清理。
她突然想看他,央他把灯打开,她要在他的目光里。
沈渔也有豁出去的心思, 因他身上的气息这样干净好闻。
他就她的手,也喝了些,拧上瓶盖放在床头柜上,抖开了被子,再去抱她。
陆明潼取下了东西扔掉,克制自己去冲洗这一身汗的念头,先躺下去搂抱沈渔。
视觉和听觉齐齐地丢失,又在某一刻突然如潮涌袭来。他很是自私地向她征讨这些年欠下的心痛,不顾她并不真切的哀求。
湿沃到没有痛觉,只有到底那一下的极度分明和充实。
陆明潼很受用,偏偏要拿乔,“沈小姐,你没觉得你贱嗖嗖的?我缠着你的时候,你催我走;不缠你,你自己送上门来。”
踮了脚手臂搂在他颈后,将自己的体温贴近他。
沈渔愣了一下,等意识到发生什么,没憋住要笑。
她并非那样放得开,却不惮叫他知道自己的热情和决心。
“我是喜欢这颗痣。”他拿舌尖去强化它的存在感。
沈渔给了他足够多的回应,和上一回全然不同。
他以无限虔诚的心意向她,让她忍不住恃宠而骄, 又势必的, 想回馈他些什么。
沈渔让这触感抓挠得蜷缩脚趾,阻止他这样,“为什么,又不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