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潼神色无辜，但答应她不会再犯了。

陆明潼憋着才没笑出声。

从包里找了备用钥匙出来，递给李宽，转而说道：“那你们先忙，我先上去了。”

沈渔知道陆明潼对生日一贯不热衷。

“你就不能可爱点？”

杨萄抗议：“我怎么就临时了，我写得不好吗？”

等严冬冬起床，稍稍收拾之后，两人一起去餐厅吃自助早餐。

陆明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起来了, 懒散坐在沙发上, 打着语音电话，面前茶几横着笔记本电脑。

沈渔笑一笑应允。

“你不出去活动？”

就不该理他。

说不上味道好不好，反正吃了仿佛没吃，说饿倒也不饿。

没当面拆穿：姐姐昨天晚上对那个吻享受得很，第二天就不认账了哦？

“不过因为没必要跟你报备而已，尤其跟女性朋友的。”陆明潼神色三分倨傲，“这是给女朋友的特权。”

严冬冬闲不住，就起身去凑小武他们的热闹，不跟着沈渔一起活动了。

他这个电话通篇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语气又胶着得很, 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打不完。

陆明潼走过来，迈了两步台阶，一手撑着栏杆，微微地低了一下头，恰与高一阶的沈渔目光平齐。

这一阵中介打来电话，说有人要来看房。沈渔不敢把备用钥匙交给中介，又不能时时刻刻都过来，就想将钥匙交给李宽代为保管。

沈渔刻意避开了去与他目光相汇，因为很不自在，她知道自己在强撑着内里空空的一张皮，只剩下虚张声势了。

陆明潼分神地“嗯”了一声，目光追随她去。

沈渔沟通成功，箍着“皮卡丘”走到玄关处去换鞋。

她扑倒在床上，要再睡个回笼觉。

她神色恼怒，语气就重几分，“你别搞错了，我们还不是那种关系……”她见陆明潼要站起身，自己矮他一截，气势上先输三分，便伸手按住他肩膀，瞪他，示意他乖乖坐着听训，别动！

沈渔看他热心得很，“这不就是实质性的入伙？”

数来数去都不行。

沈渔抬眼往他手腕上看，当年送他的那支卡西欧手表，不还是好好的戴到了现在。

沈渔没刻意等他，反正他身高腿长的，两步就追上来。

六楼门里传出笑声，沈渔想着还得拜托李宽一件事，便敲了敲门，顺道打声招呼。

“没想法。”

陆明潼倒仿佛挺习惯了，似模似样的三明治就热咖啡。

最后一句话，是忽然凑拢到她跟前说的。

陆明潼抬眼看她，戏谑问道：“我们都接吻了，那算是实质性的在一起了吗？”

“要我送你礼物么？”

沈渔笑一笑说，“我住楼上的，找李宽有点事。”

下午四点集合返回南城，白天仍是自由活动。

沈渔拎着“皮卡丘”照着她也来了一下，但控制了力道，不痛不痒的，“陆明潼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跟他里应外合。”

沈渔脑海中飘过的第一个形容词是“二次元”，第二个形容词是“萌”。

沈渔正要换下拖鞋, 换回自己的靴子时, 想起还落了东西。

走去沙发那儿, 把那皮卡丘的毛绒公仔捞起来。

几个电话连拨，催得严冬冬怀疑人生。起身给她开门，打着呵欠道：“沈渔姐你也起得太早了。”话里话外的语气，仿佛疑惑昨晚不该是个“战斗夜”么，早起还能这么精神抖擞？

沈渔莫名尴尬，尤其他们似乎在讨论游戏的事，她来得很打扰。

“你想送就送。”他这语气，好像她求着要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