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荷这么一哭让原本有些动摇的夏长崎和夏长瑞目光坚定了起来。
是了,荷儿与夏晚秋不同,自幼便循规蹈矩是决计干不出与外男私定终身这种事的,定是夏晚秋诬陷于她。
“父亲,荷儿是决对干不出这种事情的,请父亲还荷儿清白。”
“请父亲查明真相还荷儿一个清白。”
夏长崎与夏长瑞不约而同向夏盛恩说道,显然夏晚荷的一番话让原本有些起疑的两人重新坚定了立场。
见到这一幕夏晚秋不怒反笑,好,好得很,她原本以为这两兄弟经她提醒会长点心,哪怕不长点心也不再被夏晚荷牵着鼻子走,如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恐怕只有将真相撕开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才会相信。
“秋儿如此说可有什么证据?若无证据为父可不会饶你。”
夏晚秋近日的变化让夏盛恩看在眼里,当下便给了她一个自证的机会。
若秋儿真诬蔑了荷儿,哪怕冒着得罪摄政王的风险他也要退了这门亲事,当断则断,总好过为整个夏家带来祸端。
夏晚秋似是看穿了夏盛恩的打算,脊梁挺得越发笔直了起来,目光澄净的望向夏盛恩。
“夏晚荷与霍文琛私定终身的事情也并非虚构,有不可堙灭的证据,就在夏晚荷的身上。”
似是像到了什么一般夏晚荷目光躲闪了起来,右手更是不自觉的探向自己的腰间,霍文琛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此时还佩在腰间!
夏盛恩混迹官场多年自然不会看漏夏晚荷的动作,只觉呼吸都慢了半拍,他印象中乖巧懂事的荷儿竟然真干出了与我外男私定终身的丑事。
“啪”夏盛恩一记耳光重重的打到了夏晚荷的脸上。
夏晚荷被打得跌坐在了地上,脸上哪还有半点的胜券在握,眼底更是写满了惊愕。
“爹爹……”夏晚荷捂着脸哭泣道。
“孽障,我没你这个女儿!”
夏盛恩脸色一片铁青,望向夏晚荷的目光充满了厌恶,心中更是充满了悲痛,想他夏盛恩为官多年焉何会养出这般败坏门风的女儿。
“来人将这孽障送去尼姑庵剃度出家!”说完夏盛恩撇开了脸,不愿多看夏晚荷一眼。
就在下人准备动手捉拿夏晚荷之际,霍姨娘才姗姗来迟,“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老爷,不能送荷儿去尼姑庵啊,若是去了荷儿这辈子便毁了啊。”
一但入了尼姑庵便只能青灯古佛了此残生,霍姨娘是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悉心栽培的女儿落下这么个结局。
夏长崎与夏长瑞对视一眼随即跪在了地上,夏晚荷虽对两人多有利用,两人对夏晚荷却是实打实的将她当作妹妹。
如今虽是夏晚荷的过错,可他们却也忍不下心不管不管。
“荷儿妹妹尚且年幼,还望父亲看在其年幼的份上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请父亲从轻发落。”
夏晚秋作为事件的始作俑者见状却并未有半分动容。
若今日换做是她被发难,夏晚荷定是不会放过于她,如今她所遭受的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