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成想在他的注视下夏晚秋神色坦荡,丝毫没有露出躲闪之色。
“父亲质问我之前何不问问我今日为何出现在酒楼吗?”
夏晚秋神色平静不卑不亢的望向夏盛恩,恍惚间让夏盛恩有了种在面对摄政王的错觉。
被夏晚秋如此一说,夏盛恩的怒火消散了许多,语气也柔和了下来。
“谈不上质问只是了解情况罢了,你们都是我的女儿,我自不会偏袒任何一人。”
“既如此秋儿可否告诉为父你今日为何会去酒楼?”
秋儿与摄政王定了亲不日便将举行婚礼,在这个节骨眼上更应该避嫌才是,如何会抛头露面去会见外男。
“这就要问问我的好四妹了,今日若非她诚意相邀,秋儿是断不会踏出府门的。”
夏晚荷被夏晚秋凌厉的眼神看的一愣,反应过来后做出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吞吞吐吐的说道:“这,若非三姐求荷儿帮忙掩护,荷儿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三言两语便将脏水泼到了夏晚秋的身上,似是往日夏晚秋与霍文琛表现得过于亲昵,就连原本以为夏晚秋放弃的夏盛恩都狐疑了起来。
“秋儿,荷儿说的可是事实?”夏盛恩的眼中多了几分失望,显然以为夏晚秋与霍文琛藕断丝连。
夏晚秋并未被夏晚荷的自说自话打乱阵脚,眼神坚定的摇了摇头对夏盛恩道:“父亲我原先跟你说言并不作假,至于四妹所言更是子虚乌有之事。”
适时夏盛恩想起来那日夏晚秋决绝的模样,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似乎在分辨两人话的真假。
“今日四妹为引我出府更是花了重金为我增添首饰。”夏晚秋一挥手一旁乌儿便拿着一托盘的首饰走了过来。
夏盛恩还未表态,老管家便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向众人行完礼才道:“珠宝行的伙计来了,说是向四小姐讨要首饰钱。”
夏晚荷一听脸色慕然变得惨白了起来,百密一疏她是如何也想不到珠宝行的伙计会在这个时候上门讨要。
“荷儿,荷儿只是送些首饰给三姐当做贺礼,万没有别的想法。”反应及时夏晚荷露出一副被误解的样子,点点晶莹更是在眼中聚集了起来,蓄势待发。
夏晚秋知道仅凭如此不能代表什么,任由夏晚荷闹下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出声阻止道:“就算荷儿妹妹只是碰巧邀我出府送我贺礼,又与我碰巧遇见了霍文琛,可爹爹有句话叫无风不起浪,我自认清白可荷儿妹妹就不一定了。”
夏晚秋的话引起了夏盛恩的深思,随即狐疑的目光便直直的停在了夏晚荷的身上,将掩面哭泣的夏晚荷看得一愣。
夏晚荷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看向夏晚秋的目光充满的控诉,原先蓄势待发的眼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垂落了下来。
“荷儿一向克己守礼,如何能够做错此等败坏门风之事,不知荷儿做错了什么惹得秋儿姐姐要诬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