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这边刚赌咒发誓。
背过面,就上演一场勾引王爷的戏码。
这让姜王妃,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这般明晃晃的打脸行径,姜王妃若强行忍下去,她这王妃怕是做不下去了,成了整个临猗城的大笑话。
昨日。
晚膳后,纣王叶祖华陪姜王妃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临走前,纣王叶祖华随口吩咐一等下女小陶,去大厨房让王妈妈做一份鲜花奶酥,送到书房。
据说,是小陶主动勾引纣王叶祖华的,不达目的不罢休,为此还在鲜花奶酥里下了媚药。
他们就在书房的桌案上行苟且之事。
至于到底下没下媚药,这一点并不重要。
“王爷…”
“王爷,小陶要做您的人,为您生儿育女。”
“小陶喜欢芙蓉院,人家就要住芙蓉院嘛。”
“王爷,您真真好…”
身下的女子美丽动人,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破坏了美感。
纣王叶祖华心中烦躁,吼了一句。
“闭嘴,安静一点儿!”
屋里,是香艳无比的画面。
屋外,是姜王妃冷若寒霜的脸。
姜王妃就站在书房门外,她站了半刻钟,然后又带着下女回了芙蓉院。
若不是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芙蓉香气,谁都不会知道姜王妃来过。
这纣王府后院女人们之间的争风吃醋,纣王叶祖华的暗卫们假装看不到。
更何况,姜王妃和她的娘家是对纣王叶祖华有用的人,一个一等下女而已。
挡了姜王妃的路,惹了姜王妃心烦,肖想了不该的东西,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怎么处置,一条低贱的命而已,贱如蝼蚁。
第二日,一大早,纣王叶祖华上朝去了,就算他在府上,大概率不屑过问。
他只是一时兴起宠幸了一个一等下女而已。
斗败了的女人,不配做纣王叶祖华的猎物。
纣王叶祖华其实不太记得一等下女小陶的模样,只记得她的身体散发着好闻的香甜味道。
这种香甜的味道,让人愉悦开心。
谨慎的纣王叶祖华叫来府医细细查探,就是普通的媚药而已,于身体无害。
纣王叶祖华以为,不过是个使手段爬床的奴婢。本想让护卫处置了去,又一想到昨晚的情事,便想着先享用些日子再作计较。
没有人知道一等下女小陶的体香里含了谜情草。
她吃的每一盘点心里都放了让人上瘾,迷惑心智的谜情草汁。
纣王叶祖华的鲜花奶酥里也放了加量的谜情草汁。
没有人见过谜情草,就是太医院的医正来了,也分辨不出。
在临猗城,只有小草有能力培育出谜情草。
一等下女小陶必须死,谁让她挡了小草复仇的路。
哪怕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唯有摧毁。
更何况,一等下女小陶欺辱了小草那么些年,还害了她的性命,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有仇必报!
血债血偿!
谁会想到小草是杀人凶手呢?即便说出来也无人相信。
小草胆小如鼠,懦弱成性,这样一个毫不起眼的人,怎么会杀人?
所有人都会说,一等下女小陶死的活该。
想当纣王的女人?
想成为主子?
敢得罪出身高贵的姜王妃?
只怪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罢了!
“小草,一等下女小陶死了也好,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小草,你终于苦尽甘来。”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莫名的收获很多安慰,小草表面感动,内心哭笑不得,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