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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单北野,你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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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不停,烈风刺骨。

单北野回到寝宫时,白诺已经睡着了。

白豹子睡觉不蜷缩,像个“大”字形一样,摊开霸占了整张床,仿佛一切尽在掌控,对于现状毫无畏惧。

单北野想他像只猫一样缩成一团,这样抱着才舒服。可白诺始终是豹子,睡着了就会原形毕露。

睡前往往都是白诺枕在单北野的手臂上,到最后早晨醒来时,就变成了单北野拱在他的怀里。

单北野借着烛灯在床前站了很久,一直望着白诺的睡容,眼底忽明忽暗,想了很多……

听到大哥说白诺不安分,刻意想与他结交,单北野该是愤怒的。

但他转而又想,这才是白诺,难道他真的相信白诺安于当个彩头,不为自己谋取生机吗?

他开始后悔刚才对白诺说的那些话,显得自己很傻。

他们好像陷入了一场以攻心为较量的游戏,两人是对等平衡的,并没有因为白诺是彩头而低他一等。

想到这里,单北野恨不得打条链子,把白诺困死在咫尺之内,疯狂地占有他,永远也不要放开。

可是他清楚这样只会让白诺不择手段地逃离他,适得其反,他确认自己再也不想看白诺的背影了,绝望只有过一次,就够了。

某些奇妙的想法该付诸实践,单北野在按照计划一步步走,今日以后,他对白诺也没了愧疚。

怀着复杂的心情,单北野卸下衣衫走到床沿边,矮身躺了上去,没有再叫醒白诺。

这天晚上他破天荒地梦见了母亲,一只没给他留下多少回忆的鹿灵。

可能是因为单冠玉说的话,梦里的单北野也是一只小鹿灵,被关在狭小的囚笼里,嘴里塞了干草团子,不能说话。

这是一个彩头帐篷,牧区流动的卖|身剧团。

母亲满脸脂粉,穿着有彩色的舞衣,刚从舞台上退下,就有一个熊族的屠夫闯了进来。

单北野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被那人蓦的扑在了简陋的一堆干草里,帐篷帘子一动,又进来一个狐族男人,是剧团的东家。

他揪着那熊族的后脖颈,急迫道:“先给钱,你有金戈币吗?北境只流通金戈铸币!”

熊族一把掀开了他,从兜里掏出两粒黄金,朝草地上丢去。

趁此机会,母亲拉过一片黑布,把关着单北野的笼子罩起来,遮蔽了他的视线。

黑暗中,狼孩只能听见粗嘎的喘息,刻意压抑的闷叫,还有草堆里细碎的响声。

单北野没有流眼泪,或是他不知道怎么哭。

他麻木地攀着笼子,愤怒地朝上面撞去,但是没有人可以听见,他无法在沉默里嘶吼出声。

一切终于止歇,有那么一天,单北野听说母亲在河畔自刎了。

他太小了,也不知道伤心,但是红狐东家把他拉了出来,他也该出台表演赚钱了。

五岁,有些客人有着特殊的癖好,就喜欢能一把拎起来的幼童。

反正他是个彩头啊,死了少张嘴吃饭,活着能物尽其用。

单北野的第一个客人是个贵族,豺的图腾,佝偻着背脊、骨瘦如柴。

那一天,狼灵觉醒,单北野失控撕咬着豺狗,像是没有灵智的恶狼,然后闯出帐篷,只带走了一张羊皮袄,从此开始流浪。

没有人能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憎恨人对于“人”的贩卖。

这种深埋在记忆里,刻意去忘却的过去,连王父也不曾知道。

单天逸只以为单北野有一半鹿灵血脉,所以才不准狼族亵玩鹿灵,甚至废掉彩头传统。

他也以为他声称爱着的鹿灵——单北野的母亲是难产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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