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陆宸白只听见和郑一鹤有关的一切,她激动的看向领头人:“当初那一战你并未参与,你不应该知道郑一鹤的,你瞒了我什么?”
“当年郑一鹤是被我亲手杀的,我还用了融骨粉把他融的连渣都不剩,我还派人到处宣扬说他抛弃了你,可即便这样你还是不死心,还是对他如此痴迷,三十几年了你到底还是念着他啊!”
“你杀了他?”陆宸白不敢相信,她一直在找记忆力那个青衣少侠既然早就留在了她酆都城外。
他一直都在,只是她从不知晓……
他亲眼看着她坏事儿做尽,是不是对她很失望啊?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
陆宸白的受了打击,嘴里只是一直重复着这话,婆娑的双眼看向酆都城外的方向。
叶答风知道,她已经不会反抗了,转头剑指领头人:“你是谁!我君迁楼有记载融骨粉乃是魔教才会有的剧毒之物,你是魔教的人?倒是我小瞧了你!”
原来魔教还有这样等级的人,潜伏在这酆都城里。
“君迁楼?小姑娘年纪不大懂的挺多,你不是师承南悯剑派嘛和君迁楼又有何干系啊?”
“与你没干系就对了,对着魔教中人自报家门乃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没有之一!”叶答风还记得上次的白蝶,要不是白蝶出了点意外,怕是要追杀到死才罢休了。
还是阿娘说的对,在这江湖上混,还得低调点。
“小姑娘还挺有防备,不过你放心就算你说了也没什么,我乃是魔教的毒王,融骨粉这样的小东西不过是我随手做出来的玩意罢了,今日……”
“就让你们也尝尝!”
毒王的袖子一挥,便是满天的粉末。
融骨粉人一粘上就会全身溃烂随后骨头也会被融化,叶答风欲掏出抗衡的毒粉,却被旁边的人抢先。
江逾白一掌内力,原本满天飞舞的毒粉尽数落回了毒王自己身上,他疼的直叫却没有解药。
“这就叫自作自受,虽然有点惨!”吴清风听的实在不忍了。
别说他,就是其他人也没有多好的脸色。
可同情不起来,毕竟刚刚差点这样的人就是他们了。
“哈哈哈!”旁边的陆宸白还直接高兴的笑了起来,也不疯了只骂着他活该:“痛吧,郑一鹤当时是不是也是这么疼啊,这才叫一报还一报!”
“我……”
毒王满眼情深的落在陆宸白身上,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最后干脆也不叫唤了彻底闭上眼。
陆宸白一挥手,那人就跟阵烟一样飞走了:“你滚,滚的越远越好,别在我和一鹤眼皮子底下,否则哪怕是地狱我也不会放过你!”
这一幕,在场的人都不知道该评判什么,个人都有个人的命吧!
“小姑娘,陈时新和魔教不会放过你的,你且逃吧,现在的江湖遍地都是他的人,他想要杀你太容易了……”
许是终了之时,陆宸白难得的善意:“地牢里的人你们放了吧,那些被我害死的人都葬在旁边的墓地里,你们看着办吧,酆都城以后便敞开大门随百姓们做主吧,它不需要城主了,我只是一个毁掉它一切美好的城主,太不堪了。”
“我便是这样去寻一鹤,他会原谅我吗?”
“他会!”江逾白道:“他只会记得你与他最美好的时刻,不会记得别的。”
“如此这般就好,”陆宸白拍了拍衣裙上的泥土:“一鹤他,最喜欢我漂亮干净的样子了,我不能让他觉得我不好看了,小姑娘地牢里有一人乃是南悯后人,你想知道的一切,便让他说与你听吧,我这就,走了……”
无人知道陆宸白是如何自裁的。
只是忽然倒地,脸上还挂着笑,她很幸福的走了。
“或许,她看见了她久等的那位青衣少侠了吧!”叶答风有些感慨,她也等来了那个相约一起看石刻的人。
感受到了叶答风的目光,江逾白撒娇般站到了她身边,浅浅的朝她笑着。
今天他称呼为夫,小风儿没反对也!
“这该死的魔教,真是害人不浅,要不是他们陆宸白原本可以和郑一鹤大侠相守一生吧!”吴清风只觉得这个故事里充满了遗憾。
让人心酸啊!
“吴小公子,这也就是你以后要做的,拿起你手中的剑保护好这江湖中如他们一般的有情人不留遗憾。”
夜君昊执剑斩断了长发:“今日起,我便是位出家人,或许以后不会再管江湖之事,吴小公子我的剑便赠你,以后希望你惩奸除恶护江湖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