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杭按着她的肩,让她坐在床边,在她下巴亲了一下,转身去穿衣服。
他开门,跑腿小哥正好出电梯。
程挽月好奇的魔法装就是全家福,各种类型都有。
她还在整理礼服,挂起来之后挡住了镜子。
卿杭反锁房门,他像是在笼子里关了很久的,咬断锁链后冲出牢笼,一切活物都是他的食物。
程挽月让他小声点,他就一句话都不说,只在摸到魔法盒子的时候问她要哪一种?
他身体低下来,手掌顺着她的手腕摸到脖颈,感受到颈动脉在兴奋地搏动,驱使着他用力,但他舍不得,选择用吻模糊她的声音。
他没有办法不看她。
可是看着她,他就会被她拖进窄小的笼子里。
这样,她偶尔也会梦到他吧。
他总是梦到她。
血液在燃烧,呜呜咽咽的哭声像火星子钻进耳朵。
他是凶狠的,却又是柔软的。
掌控她的生死,也臣服在她脚下。
卿杭靠着枕头,程挽月蔫蔫地趴在他身上。
他轻抚她汗湿的碎发,“天气不热了,你试试跑步,或者练瑜伽,跳舞也行,身体好了,免疫力就高。”
程挽月闷声轻笑,“只是提高免疫力吗?”
卿杭低头亲她,“怎么这么容易累?”
她有点困了,“因为生过病呀。”
“什么时候?”
“就前几年,去洗澡吧,我想睡觉,”她嘴上说着要去洗,但不动,“别把程延清吵醒了啊,这会儿被他发现,事情很大,我救不了你。”
卿杭上次就说过让她去医院体检,她不愿意去。
吹干头发,程挽月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