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心里警铃大作,正要后退,结果湛丞已经一只手扣上了她的腰。
那力道重得吓人,指尖几乎掐进了她的腰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按在怀里揉碎一样。
“你能不能当,轮不到你说。”
湛丞低头,声音贴在她耳边,嗓音又低又哑,带着一股让人不容反驳的强硬:“我说你能当,你就当得。”
沈姝被他掐得腰侧发疼,脸色都微微变了,嘴上还硬撑着:“二少爷,您、您这……”
看着湛丞说得一脸笃定,眼神里根本没半点玩笑。
沈姝硬着头皮,眼神飘忽,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您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受宠……过了头。”
湛丞的眼神幽深如墨,指尖在她腰间轻轻摩挲,突然低声道:“我想亲你。”他顿了顿,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谈论今日的天气,“可以吗?”
“啊?”沈姝一时没反应过来,杏眸圆睁,满脸写着困惑。
还没等她回过神,湛丞已经俯身压下——
“唔!”
他的唇瓣带着灼热的温度,不容抗拒地覆了上来。
不同于往日的粗暴,这次他先是轻轻含住她的下唇,用舌尖缓缓描摹着唇形,像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沈姝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浑身发软,指尖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湛丞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笑一声,那笑声震得她耳膜发麻。
“张嘴。”他含糊地命令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沈姝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下一秒,他的舌便长驱直入,霸道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
这个吻又深又重,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吻得她舌尖发麻,呼吸都被夺走。
湛丞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她后颈,修长的手指插进她散落的发丝间,将她牢牢固定在这个缠绵的吻里。
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移,最后停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嗯……”沈姝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
她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被这个吻一点点蚕食,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湛丞终于稍稍退开,给她留出喘息的空隙。
可当他看着她泛着水光的唇瓣,眼神暗了暗,又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
“嗯。”他低声道,拇指抚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很舒服。”
沈姝咬了咬牙,努力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声音软得不成样子,却死撑着嘴硬:“二少爷……您、您这太不规矩了……”
湛丞挑眉,指尖仍旧在她唇瓣上摩挲着,语气懒散又理直气壮:“不规矩?”
他俯身,唇瓣几乎贴着她耳尖,气息暧昧得过分:“你不觉得舒服吗?”
沈姝咬着牙,死撑着最后一点理智,眼神飘忽不定,嘴硬地反驳:“我、我……”
结果话还没说完,湛丞微微后退一点,指尖轻挑着她的下巴,眼神懒散又危险地扫了她一眼。
“看来你不舒服,那我再试试。”
话音一落,他又凑上来,唇瓣不紧不慢地覆上她的,带着恶意的温柔,一点点蚕食着她的呼吸,动作不急不缓,偏偏撩得人心跳乱成一团。
沈姝整个人彻底软了,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疯子,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
-
沈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山洞里出来的。
她整个人晕乎乎的,理智早被湛丞那疯子的手段和嘴皮子撩得七零八落,连怎么回到房间的都没弄明白。
只记得湛丞一路把她带回来,稳稳地送进屋里,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仿佛刚才那个掐腰、亲得她晕头转向的人不是他。
房门关上,沈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坐在床上捂着发烫的脸,心跳还没缓过来,嘴里小声骂着“疯子、真疯子”。
另一边,湛丞回到自己的屋内,屋里已经站着人。
那位英姿飒爽的女子站在最前面,眉头微微皱着,身后是一众黑衣男子,气息冷冽,眼里都是隐隐的质疑与不满。
女子抬眸,目光冷静:“主子不该把她带进去。”
她声音平稳,却藏不住那股担忧:“山洞、金银、那两套衣服……她要是出去与旁人说,后果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