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朝阳堂姐,没有以小打大的道理。”
周围一静。
崔夫人回头,死亡凝视自己的女儿。
感情人家各有各的理由,就你一个纯看热闹的?
崔夫人咬牙切齿,该!挨打也活该!
陈玉壶直接笑出了声。
萧薿站在陈玉壶身后,看那位程姑娘的眼神,十分复杂。
陈玉壶看了个正着。
底蕴深厚如崔萧两家,皆如此表态。
看不清形势,应该也能看清崔夫人的做法。
跟着做不会出错的。
怕就怕这种,觉得自家比起人家来不差什么,因为自信,所以头铁。
姜嬷沉下了脸色。
陈玉壶坐了回去,盯着程姑娘没有说话。
接下来就不是她能参与的了。
结果姜嬷捏着一块令牌,站到了陈玉壶的身前。
原本好端端坐在椅子上的陈玉壶,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对上姜嬷的眼神,陈玉壶明白了。
叹了口气,就知道懿旨不是那么好拿的。
要不把程姑娘弄死?
心中想法纷纷闪过,直接的直接,婉转的婉转,但是目的只有一个。
怎么弄死对方!
陈玉壶放下萧薿刚刚端给她的茶盏。
开口说:“程姑娘慎言,辱太后清誉,污蔑郡主。”
陈玉壶说完这话,姜嬷才拿出令牌,示意众人。
姜嬷出身不一般,她是罕见的有品级的女官。
太后任性封的。
连皇上跟长公主,都是她看着长大的。
姜嬷的身后站着一群人,都是宫里出来的。
各个都不一般。
姜嬷举着令牌说:“程姑娘出言不逊,侮辱太后,污蔑郡主,念在初犯,掌嘴五十。”
这个掌嘴可不是用手,而是用特制的板子,专门用来罚人的。
五十下,脸都给打烂。
陈玉壶表面喝茶,实则心里在龇牙咧嘴。
想想都痛!
放下茶盏,她开口说:“朝阳、隅之还小,予鹿有孕,我就不旁观了,吓到人就不好了。”
“大家自便吧!”
陈玉壶起身,萧薿和朝阳隅之自然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