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人就由她来得罪。
她哪句话说了皇后不好?说了皇后的家人不好?
其中夹杂着杀父之仇,皇后对段家向来没有好脸色,不过是利用几分罢了。
陈玉壶这么做,正合皇后的意。
谁不感慨崇文先生功在千秋。
不管是哪位皇子登基,难道不要赫赫有名的外祖父,而去重用杀害了外祖父的段家人?
被天下的读书人骂死。
在朝官员有多少,是靠着科举走上来的?你不站出来说话?不为崇文先生不忿?
那大家就骂你。
文人好煽动,而且类疯狗。
陈玉壶大胜。
别人家门匾描金,段家从此以后,门匾糊屎。
陈玉壶勾唇一笑,“现在我们能谈一谈冒犯郡主的过错了吗?”
“律法有言,无故冒犯皇族,视情况责廷杖。”
“你有幸,和皇后姓段,虽然拒不认错,但是廷仗也免,让郡主过来抽上几鞭吧!”
这位段姑娘的眼神中带上了恐惧。
她很想说,一个生父不详的私生女,也能让她认错挨打,凭什么?
但是她知道,她不能了。
朝阳的郡主之位板上钉钉,真追究起来,她讨不到好。
陈玉壶拉过来朝阳的手,把鞭子放进了朝阳的手里,“去吧!”
朝阳看了看鞭子,又看了看陈玉壶,知道这是可以打的意思。
朝阳一言不发,足足抽了二十鞭。
这就是她平常训练的数量。
陈玉壶平常也是这样,拉着她的手,指着木桩,说:“去吧!”
就像是下指令一样。
朝阳不觉得抽人和抽木桩有区别。
她不明白,反正都是抽。
陈玉壶冷眼看着,朝阳力气不大,抽不坏的。
顶多皮肉之苦。
但是段姑娘的惨叫却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这样她们才会意识到,这除了是没有靠山的私生女,还是郡主。
段夫人悲悲切切的抱住了段姑娘。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陈玉壶欺负了她们。
段姑娘挨打的时候,没见她以身挡着。
到了程氏,程姑娘一身浅色绸衣,有风吹过,宛若仙女。
只是人恶毒了一点。
她很有底气的样子,陈玉壶有点好奇。
结果对方一开口,对陈玉壶就是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