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顶红扯着唐枭,脚步踉跄着往后面卧室走。
她咬着下唇,脸颊滚烫,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她的手指在发抖,掌心、额头和后背都沁出了一层薄汗,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不用……姐……你不用管我,我没喝多……真没喝多……”唐枭嘟囔着。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进了卧室,鹤顶红反手关上门,一把将他推倒在了炕上,唐枭脑子‘嗡’的一下,闭上眼就一个念头:睡觉。
鹤顶红心跳如擂鼓一般,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早就该听干娘的话,睡了他!
于是,她手脚并用爬上了炕,开始解唐枭的衣服。
“嘎哈呀?不用……不用你……我自己、自己能脱!”唐枭闭着眼睛,伸手就推,入手什么东西,手感真好。
他下意识用力抓弄起来。
鹤顶红浑身酸软,整个人就压在了他身上。
唐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很快清醒过来,连忙用力推开她,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姐、姐……你喝多……喝多了……”
“姐个屁!”鹤顶红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从今以后,我不是你姐了……”
她去扯唐枭的衣襟,指尖发白,仿佛在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与羞涩。
她知道,这一步迈出去,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在这一刻,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
于是,两个人在炕上撕扯起来。
唐枭觉得这姐姐肯定是喝多了,自己还有理智,坚决不能让生米煮成熟饭,不然明天酒醒以后得多尴尬,姐弟都做不成了!
他两只手拼死扯住自己的裤子,不让她往下扒。
鹤顶红累得气喘吁吁,实在是整不过他了,于是翻身骑在了他腰上。
扒不下你的,老娘自己脱还不行吗?
紧接着,就把身上白色的棉布小衫脱掉了,露出了里面精致的淡粉色肚兜。
“姐,别冲动,你喝多了……听、听、听、你听、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我不听!”她脱下了肚兜,紧接着就扑在了唐枭身上。
完了!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喝多了这么多酒,又太久没碰过女人,唐枭脑子又一次‘嗡’的一下,这次他不是想睡觉了。
身体里一半的血液涌进了脑子里,另一半涌去了下面,开始主动起来。
很快,两个人的衣服就被扔得满炕都是。
临门一脚,关键时刻,唐枭还是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从未想到会这样,可既然已经这样了,有些话必须要说在前面,于是连忙悬崖勒马,说:“姐,等一下,等一下……有个事儿,我必须得和你说……”
“我不听!”说着,鹤顶红就吻了上来。
这一吻,就是地老天荒。
唐枭想说茉莉的事,觉得既然两个人好了,就不能有一丝隐瞒,不然一个谎言的开始,‘日后’就需要无数个谎言去掩饰。
他不想、也不能对不起任何一个人。
可早已经意乱情迷的鹤顶红,根本不给他机会。
从最初的紧张、痛楚,再到欢愉,一次次攀登到巅峰的鹤顶红,此时才知道身为一个女人,这些年自己缺少了什么。
她幸福得快死过去了。
天已经蒙蒙亮了,她浑身瘫软枕在唐枭的胸上,手指在汗水上画着圈圈。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