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元魁脑子转得飞快。
卖出去虽说是一锤子买卖,也确实是杀鸡取卵,但不可否认的是,省了后续许多麻烦。
真卖出去的话,有朝一日唐枭他们即使真杀回来,唐记也不在两个人手里了,他们能怎样?还能去找买主不成?
人家可是真金白银买的,动手抢就是犯法!
另外,韩大马棒说得对,自己还真能在哈尔滨养老不成?
早早晚晚都得回奉天,那时再处理这些生意,不一定再有什么变故,不如现在卖出去,落袋为安!
高啊!
姓韩的果然是个人物。
“好,我同意!”林元魁点了点头。
韩学民呵呵笑了:“太好了,那咱兄弟探讨一下,看看卖给谁合适呢?”
林元魁眼珠一转:“韩司令觉得,‘姚半街’怎么样?”
“他?”韩学民摇了摇头:“那老小子可不好斗,价格上不去……走吧,咱俩找个地方细聊。”
“好,这地儿真他娘的臭不可闻!”
“……”
两个人往外走,六名警察连忙跑过去拖三猫他们尸体。
兔死狐悲,一个个都胆战心惊。
林公馆二楼。
张景芳进了卧室后,躺在了靠窗的一张罗汉床上。
屋里有些闷热,张清推开了两扇窗。
晚风刮了进来,掀起张景芳一片衣角,露出了一截丰满白皙的肚皮。
张清连忙把眼睛挪开,跪坐在床边,熟练地从膏盒里挑出一点儿生烟膏,放在小锅里化开后,又放在火上烘烤着,一拿起烟签子搅拌均匀,直到结成黄豆粒大小的球状。
烟签子粘着球状熟膏,装进了那杆金丝楠木的烟枪烟斗里,小心翼翼道:“大太太,可以了!”
张景芳拿起烟枪,将烟斗靠近油灯,深深吸了一口。
先前的恐惧、惊慌和愤怒,瞬间烟消云散,张清的模样也开始模糊起来。
这小子虽说丑了一些,不过体格儿不错,人也精明上进。
话说长得再好有个屁用?!
这男人哪,得实用!
不实用就是个绣花枕头,林元魁年轻时仪表堂堂,可这些年早被掏空了身子。
自己都多久没和他同房了?
张景芳仔细回忆着,忘了,真忘了,太久太久了!
几口下去,她浑身燥热起来,棉布白袜裹着的三寸小脚丫伸了过去,搭在了张清腿上。
张清的小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
大奶奶虽说四十岁了,可皮肤紧致白皙,那张脸更是端庄,正所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一举一动莫不是女人味儿十足,看一眼都会让人心急火燎。
可这女人不是窑子里的婊子,更不是普通人家的闺女,她可是林元魁的老婆,是张四爷的亲妹子!
自己真要是给林大局长戴了绿帽子,几个脑袋也不够崩的!
想到这儿,张清更是一动都不敢动,鼻尖都是汗。
张景芳足尖往前探……摩擦……小脚丫不停摩擦……很快,她身子就酥了。
张清也是脸红脖子粗,呼出来的气息滚烫,眼前一阵阵发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福寿膏的香气中,一个软绵绵的身子贴了过来,躺在了他的腿上,一开始还只是摸他的脸,很快那只手像条蛇一样,迅速下滑……
滑过喉结、胸口、肚脐。
制式牛皮被解开了。
继续下滑……
后夜,林公馆那张黄花梨的罗汉床,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