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卿卿与肖楼畹晚不知道的是,在她们担忧杜万通安危的同时,祁北辰也注意到了她们二人。
“畹晚,此事宜早不宜迟,本郡主要前往各大州县查明真相,太子殿下便麻烦你恩求太卜想办法照拂一二。”妊卿卿说动就动,转身就要走。
却不想,肖楼畹晚一把将她拦了下来:“郡主不要丢下我,方才来时,我已告知过父亲,让父亲在朝中多多周旋,暗中照拂太子殿下一些,是以!这一次,我要同郡主一起去。”
“畹晚,你可知此去有多危险?若是太子罪名坐定,便会牵连你整个肖楼家。”妊卿卿执意制止,担心肖楼家因她而被牵连。
肖楼畹晚固执的摇了摇头,无奈苦笑道:“郡主以为,我肖楼家此时独善其身,便能不被牵连了吗?”
妊卿卿闻言!无奈轻叹一声!
肖楼畹晚所言也并不无道理,以肖楼畹晚与她的关系,哪怕与此事毫无关系,估计暗害阿瑾之人,也会将太子一党全部拖下水。
“也罢!畹晚,我代阿瑾谢谢的大义。”
“嗐!咱俩谁跟谁啊!不必说着这些见外话,咱们走吧!以免耽误了大事。”
“嗯!一会儿我也先飞鸽传书告知外祖母,希望外祖母能调遣一批精锐借我一用。”妊卿卿说着,便带着肖楼畹晚一路由北出发。
而暗中的祁北辰,则悄咪咪带着人马跟随……。
政殿
“陛下,老臣恳请,罪太子被抓获,押入天牢,由老臣看押。”左政史呈请道。
一旁的怀王闻言!冷嗤一声!
“左政史与罪太子的案子是否有牵连还有待考证,且不说祁家该默默祈祷祁家不被罪太子之案牵连,怎么还费尽心机与罪太子连上关系呢!可真是有意思。”怀王嘲讽道。
左政史浩然正气的立在殿中,对于怀王的刻意下套丝毫不慌,只严肃道:“太子乃我大蜀储君,身份何其尊贵,且此案并未查清,大有可能是受人陷害,怀王这般制止老臣亲自看押太子,又是何道理?还是说,怀王与此案,也有关系?”
怀王闻言!只是一声嗤笑:“贼喊捉贼的事,本王不擅长,左政史莫要为本王欲加之罪。”
“哦~?既如此?老臣看押太子又有何不防?若老臣因此受牵连,怀王殿下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左政史,你莫要妄言!”治粟内史向着左政史厉喝一声!
当事人怀王都还没怎么样呢!治粟内史倒先急了。
左政史不由得冷嗤一笑:“这正主都还未急,看门的倒是先急上了。”
“你……!”治粟内史又一次吃瘪。
明明他每次都斗不过左政史,却每次都要插嘴几次,令自己失了颜面,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图啥?
“好啦!此案尚未明确,证据不足,怀王,孤命你速速查明真相,半月之内必要给与天下一个交代,而关押太子之事,便交由左政史吧!若太子有何差池,孤拿你是问。”丛帝瞧着眼皮子底下两个重臣争执不休,只好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安排下去。
而两方也没有任何异议,忙施礼应是一声,随即恭恭敬敬的退避了下去。
………………
“王爷,您为何会同意左政史看押太子?这不明摆着是左政史欲暗中保护太子之举。”四月疑惑道。
“不过是看押一个犯人罢了!有何要紧,除了为防本王动刑严审杜万通,还能有什么谋划。”怀王自信的轻描淡写道。
“可,左政史若因私心将罪太子偷偷安顿他处,那咱们此前的谋划不就白费心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