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云氏大惊失色,赶紧飞奔而去用被褥将妊如风整个裹好。
也就是这时,被寒冬冷风一阵拂过后,他顿觉身子一股凉意窜来,瞬间清醒。
“你怎么在……?”妊如风诧异着神色诧异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立马扫了一眼屋内的情景。
背过身子的云飞雪,门口惊诧的丫头仆子,担心而无奈盯着他的云氏,尤其是地上身姿妖娆只裹一件外衫的娇滴滴女子,委屈的不断嘤嘤啼哭。
一时间,他的整个人都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的望着地上的秋雪。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妊如风难以置信的话落!
秋雪便哭的更大声了。
而这时,妊如风才彻底明白过来,他将自己女儿身边儿的心腹丫头给睡了,这……这怎么会这样,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相爷!相爷,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妾身都说了您少喝一些酒,少喝一些,你偏不听。”呜呜呜呜呜,云氏委屈的大哭不止,弄得本来就烦躁的妊如风更加暴躁。
“闭嘴!”妊如风一声厉喝。
云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忙给自己穿上衣衫,门口的丫头仆子低头垂眸不敢看。
云氏与云飞雪原以为妊如风会狠狠责罚秋雪,将她赶出国相府以示惩戒。
可谁知道!他却温柔的探出手,欲将委屈哭泣的秋雪拉起身来。
也别怪妊如风心软,谁让秋雪年轻貌美呢!
这些年他克制自己的情欲,就是为了官声,落得一个好名声,也正因为太过于克制,一旦爆发,就一发不可收拾,何况秋雪也的确够年轻够貌美呢!
“相爷,妾身这就打发了这贱婢。”云氏忽然生出一抹危机感,心中愤恨。
妊如风冷眼瞪了云氏一眼,云氏顿时诚惶诚恐的低头垂眸,不敢多话。
而云飞雪也心知自己的父亲打算负责到底,不可能会将秋雪杖毙。
所以!今日能拉一个下水就拉一个下水。
既然今日是琅嬛苑那两个贱人刻意给她设的局,那么!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当妊如风将诚惶诚恐的秋雪搀扶起来抱进怀里时。
“恭喜父亲贺喜父亲,今日又得一美妾伺候在怀。”妊卿卿面露真心诚意的祝福踏门而入。
这倒让妊如风很是意外。
以今日局面来看,她倒是懂事的多,至少不会如云飞雪一般,带着自己的母亲来捉奸,还好意思看着自己父亲身无寸缕的春光,实在有违世家大族贵女的德行。
“今日之事原是老夫喝多了,做错了事,既如此!老夫定然负责到底,纳这小丫头为妾。”妊如风说的恳切。
“什么???”
云氏与云飞雪则震惊而又气愤的面面相觑,不满的惊诧一声!
“怎么?你们母女有何高见?觉得老夫纳个妾不妥?”很显然,妊如风对于云氏与云飞雪善妒的模样感到很不满。
“不,不是父亲!”云飞雪一面说着,一面暗自偷偷提醒冲动的云氏,继续说道:“阿父能看得上女儿身边的丫头,原也是这丫头的福气,女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置喙阿父的抉择。”
“只是,今日之事颇为蹊跷,阿父吃了酒,原本喝了醒酒汤也就小憩片刻便好了,可是,阿父才喝多少酒,怎么就这般难以自持呢!”
“再则!秋雪这丫头是伺候在女儿身边儿的,如何能进入到阿父的房间,与阿父……,可见,这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云飞雪表示怀疑的说罢!立时将目光落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妊卿卿身上。
试图将脏水泼在妊卿卿身上将她拉下马,受父亲唾弃。
“哦~!我还以为,是云氏为邀宠,特意将这丫头送给阿父的呢!原来这其中还有蹊跷啊!”妊卿卿轻描淡写的说罢!话里话外的深意,还是将矛头指向了云氏想固宠而想出的献身伎俩,毕竟,这丫头是云飞雪的心腹啊!
被妊卿卿这么以扭转局面,所有人的目光包括眸底尽是恨意与愤怒的秋雪,乃至妊如风那极具阴冷的投向了云氏与云飞雪的身上。
“郡主,你休要胡言,你怎么平白无故的说出这等为人不耻的话……。”云飞雪开始装娇弱扮委屈,做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嘤嘤泣泪。
“依我看啊!定是阿姐说的这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