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雪望着悠哉悠哉踱步而来的妊浅浅,听着她方才的附和,都快要被气死了。
“阿父,秋雪这丫头可是表姐的贴身心腹,女儿倒觉得,今日定是表姐有意将这丫头送给阿父,讨好阿父。”妊浅浅继续说罢!
“你!”云飞雪气的咬牙切齿,眸光闪烁。
妊浅浅并没有理会已经气的快要吃人的云飞雪,反而可以笃定的继续说道:“不过,依女儿看,能在清雅小苑纵容表姐做出此等不耻之事的,定是郡主阿姐的示意,所以,主动为阿父纳得美娇娘之事,恐怕,郡主阿姐也有份,或是与表姐伙同的吧!”
“毕竟是在清雅小苑发生的此事,还是表姐身边的丫头,若今后咱们妊家传出:身为闺阁女子为自己父亲纳妾的丑事。只怕妊家门楣都要被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到时候我们国相府丢人可是丢大发了。”妊浅浅说罢!
云飞雪简直要气疯,她隐忍着心底的怒火,强忍着愤懑,袖中的双拳都快要被她捏得冒出火花。
“二小姐,您,你怎可这般构陷你的表姐,我们母女寄人篱下,无依无靠,虽是寄住在妊家,可也不容许二小姐你如此编排。”云氏开始装娇弱扮委屈,模样甚是无辜。
妊浅浅冷嗤一笑,鄙夷的望着云氏与云飞雪母女二人。
这做作的模样,果然与外面那些个狐媚子一个德行。
“二小姐,若我真有这个心,大可送一个美艳的女子给父亲,又何须送自己的人。”云飞雪冷着眸道。
妊浅浅冷冷一笑:“这便是你的聪明之处啊!将自己身边人安排在父亲身边,处处提点着你们母女二人,时时在父亲面前吹耳旁风,到时候你们蘅芜苑要什么父亲不肯,你们母女可真是好深的心机啊!”
“你!你竟敢如此编排我与雪儿。”云氏气急败坏,但终究还是隐忍着心底的最后一丝愤怒。
妊浅浅冷冷一笑,就要继续刺激云氏与云飞雪时,而自觉丢人,已无尊严活在世上的秋雪,推开环抱着她的妊如风,就要准备撞墙而死自证清白。
“丫头……!”妊如风一急,就要去拽她。
可他毕竟年纪大了,都没有来得及。
云氏与云飞雪冷眼旁观,就等这丫头撞墙而死,也省得干净。
可妊浅浅却不能如她们母女的意,她还要利用这丫头对付她们母女呢!
她迅速飞奔而去,将那寻死的秋雪拦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阿父说了要对你负责,你还一心求死,难不成,真如本小姐所说,是表姐将你送上阿父的床的。”妊浅浅死死控制着秋雪。
可这丫头就只知道哭,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毕竟她才是受害者,那个正经家的好姑娘愿意嫁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妾。
“你倒是说话啊!你哭哭就能解决问题了?”妊浅浅有些气急败坏,这个丫头真没用,自己不想做糟老头的妾室就跟云氏、云飞雪智辩啊!指望她们让自己重获自由啊!真是蠢死了。
“二妹妹这是什么话,既然阿父已经答应抬这丫头做姨娘了,又有什么问题需要解决,倒不如就这样算了吧!事已至此,父亲将这丫头收了,表姐也做个顺水人情,此事就这样作罢吧!”全程都在看戏的妊卿卿破天荒的来了一句,也说到了妊如风的心坎儿里,也十分赞成妊卿卿的处理方式,
只是,不依不饶的妊浅浅却不满妊卿卿的提议道:“呵!郡主阿姐倒是将今日的祸事推的一干二净,既然在你清雅小苑出的事,那郡主阿姐还有什么话说?不若,郡主阿姐与表姐在对一对说辞,或是直接招认,你们二人如此处心积虑的将秋雪这丫头送到阿父床上又有什么目的?你们又想在父亲身上图谋些什么?”
“你,二小姐莫要胡言,你怎么如此不分青白的污蔑雪儿与郡主,难不成,是你有什么目的?”云氏气结道。
“那,今日这生辰宴乃是二妹妹你亲自操持,一手着办,按理说,今日发生这样的事,应该与二妹妹你有关啊?”妊卿卿轻描淡写的说罢!
这下该轮到妊浅浅气急败坏了:“郡主阿姐莫要构陷我,我为何这般做?我怎么会傻到明知自己接手了这生辰宴还在宴上做手脚让人怀疑,我又不是那等愚蠢之人。”
“是啊!这里是本郡主的院子,本郡主又如何傻到令此事发生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本郡主又不是那愚笨之人。”妊卿卿轻松的反驳,毫无压力。
“你!”妊浅浅气结。
云氏见状!找到一丝机会便赶紧回怼道:“是啊!今日生辰宴可是二小姐你亲自着办的,你的嫌疑才最大吧!我与雪儿无依无靠,指着妊家过活,又怎会傻到将自己的身边人送给相爷,岂不多此一举。”
“想必,是二小姐贼喊捉贼,想一箭双雕构陷我与郡主吧!”云飞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一次险些将妊浅浅气炸毛。
“你,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