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翁主回来了,您……您快去看看吧!”小厮忙不迭的向定北侯禀报。
“回来就回来,何须大惊小怪!”定北侯毫不在意的说罢!
那小厮更加急了:“侯爷,您……您还是去瞧瞧吧!”
定北侯闻言!心中立时升起一抹不安,立时放下手中竹简,摆了摆手示意,随即跟着小厮去了。
果不其然!见到自己女儿的狼狈样子,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尤其是在两个粗鲁的奴仆将姬荏苒直接一个拖拽,拽到定北侯面前,将那罩头的帷帽接揭下来后,定北侯心疼的双眸一红。
“冉儿!”
“阿父,阿父,国相要杀了我,他要杀了我!”姬荏苒异常激动,添油加醋的将妊如风一顿污蔑。
定北侯果然怒不可遏,已经气急败坏,他先命人将五花大绑的姬荏苒解了绑,这才的怒瞪着不急不躁的妊如风喝道:“国相,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夫还想问问侯爷是什么意思?竟然纵容翁主上门欺辱我妊家姑娘,这又是什么意思?”妊如风冷眸肃穆的说罢!
定北侯整个一不敢置信的望着姬荏苒,似乎在质问姬荏苒真假。
他的女儿他还是了解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跑去人家家里责打闺阁中的姑娘。
姬荏苒慌忙摇了摇头否认,急道:“阿父,阿父,是云飞雪那贱人欺辱女儿在先,所以女儿才气急之下找云飞雪那贱人理论。”话落!
妊如风便颐指气使道:“侯爷听见了吧!您的掌上明珠口口声声左一个右一个贱人的辱人名讳,也承认了责打我国相府的妊家姑娘,你,还有什么解释?”
“相爷慎言!方才本侯的女儿也说了,分明是你家妊家姑娘欺辱本侯女儿在先,也才上门讨要公道。怎么?难不成妊家只允许妊家姑娘伤人,不许旁人反击?”定北侯颐指气使的说道。
妊如风听罢!也只是冷嗤一声!
说实话,云飞雪怎么招惹了姬荏苒他并不清楚,能将姬荏苒气的亲自打上门的,应该是顶顶严重之事。
但是
“纵使小女儿家拌嘴,有什么小过节,大可说开就是,何必大白天打进我国相府,肆意折辱我妊家贵女,难不成,你姬家的人,就可以肆意妄为,随意上门欺辱家中姑娘?”妊如风说罢!
定北侯忽然哑然。
他一个武将,哪里挣得过文臣。
“是你妊家姑娘欺辱本侯的掌上明珠在先,本侯的女儿及时反击有何不对?”
“纵使是我妊家的女儿有错在先,我妊如风如何赔偿都赔偿的起,又何故青天白日的闯我国相府,对我妊家姑娘大打出手,这也不是世家大族欺压贵女的道理。”妊如风淡定从容的说罢!
定北侯又一次哑然。
“你……!呵,看来,国相大人今日来,是要我定北侯赔偿你不成了,你当本侯的府邸又是什么菜市场,任你来去。”定北侯说罢!
向身后的仆子摆了摆手,仆子会意,搀扶着激动而愤恨的姬荏苒回了闺阁。
妊如风也不为难,只说道:“今日姬家翁主硬闯国相府肆意侮辱妊家贵女之事,已经谣传了出去,本相不要什么赔偿,只要你姬家女儿向我妊家贵女赔礼道歉便可!”
“你,好你个国相大人,竟敢如此威胁本侯!”定北侯是气急败坏,整个人都铁青着脸,没想到这些文人手段如此狠辣。
妊如风冷嗤一笑:“这不是威胁,是侯爷的掌上明珠实在是太张狂,非要做给街坊领里看,是以!已经谣言四起,我妊家的姑娘被欺凌,也顶多是端庄大度,太过于柔弱,但你姬家翁主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你……,分明是你妊家姑娘欺辱本侯掌上明珠在先。”定北侯气的肺倒要炸了。
“方才本相同侯爷说过了,无论错与对,什么错?谁又对,都不是你姬家女儿打上门凌辱闺阁姑娘的理由,如若,你姬家女儿不向妊家姑娘赔礼道歉,那本相只得告上政殿了。”
“你!好你个妊国相,既如此!本侯奉陪到底。”定北侯气结的一句话,直接惹怒一忍再忍的妊如风。
“哼!”妊如风气闷的冷冷一哼!随即挥袖扬长而去。
而定北侯则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绿。
国相府
清雅小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