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薯条的亲爸吧?”
江逾白的脑回路也很神奇,他第一反应是:
“亲爸?难不成薯条还有后爸?”
林殊晚、林母:“”
林母说:“没有没有,薯条只有妈妈和外婆,就像人一样,后爸哪有亲爸好呀,你说是不是。”
江逾白总觉得,最后那句话很有暗示性。
但他又怕是自作多情,只能附和地应着:“阿姨说的有道理。”
林母人很实诚,抱着薯条问他:“你是来帮晚晚找薯条的吗?”
“是的。”江逾白说,“阿姨我可以再陪薯条玩一会儿吗?”
“可以呀。”林母答应得爽快,把狗狗又重新放到江逾白怀里。
江逾白顿时神采奕奕地朝林殊晚挑眉一笑。
看似笑容满面,实则满是挑衅意味。
林殊晚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偷狗在先的人是她,多少是心虚理亏的。
到这儿还没结束。
林母担心女儿职业特殊,怕附近有狗仔,于是又说:
“别在这儿傻站着了,小伙子,你怎么称呼呀?”
江逾白恭恭敬敬地说:“阿姨我叫江逾白,你叫我逾白就行。”
林母已读乱回:“好的小白。”
林殊晚在边上听得喉间一哽,幽幽地补刀:“妈,小白听上去像是狗的名字”
江逾白抱着薯条的手一顿,无语至极。
“哎哟你这孩子,说的这叫什么话!”林母半嗔着瞪她一眼。
转而又换了副笑呵呵的慈祥模样看向江逾白:“小白啊,去我家坐坐吧,去家里陪薯条玩会儿。”
“这儿人多,我怕有狗仔。”
江逾白表示理解,点点头,表面一副淡定模样:“好的阿姨。”
但他心里却嘚瑟极了。
林殊晚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母亲一眼。
她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
今天这样的情况要是换成别的异性,林母会用公事公办的态度说:
“哎呀这附近可能会有狗仔,要不你先回吧,被拍的话可不太好。”
可她对江逾白的态度却是如此双标,居然还把人邀请到家里。
事实证明,林母对江逾白是十分满意的。
林殊晚买下的别墅还在装修阶段,她平日里的工作流动性太大,基本上是没有稳定居所的,一般到了某个城市就是住酒店。
偶尔有假期可以回到温城的话,就是陪妈妈住在一起。
大学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江逾白对林殊晚的家庭情况知道得很少。
只是经常会看到她妈妈给她打电话。
也会偶尔看见她消息栏里那个备注为“爸爸”的人发来长段的消息,林殊晚回复得很少。
江逾白无意间看到过几次她点开的聊天框,总觉得林父说话的措辞过于客气了,客气到有些小心翼翼。
而林殊晚呢,每次在聊天框里删删减减,最后选择了已读不回。
江逾白当然明白这其中必有心结,但林殊晚不说,他也尊重她,什么都不问。
林殊晚对于家庭的介绍,只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