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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萧邱旧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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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砚亭没有开口的意思,她福了福身便要告退。

“王爷,若无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你不好奇,刚才父亲掉的那条丝巾是谁的吗?”萧砚亭的声音在她踏出门槛时响起。

云曈转身蹙眉。

萧邱年近半百,府中虽无姬妾,有外遇也不算稀奇。

李柔都未置一词,她作为儿媳更不便置喙。

可萧砚亭眼中那抹深意,却让她顿住脚步:“王爷若愿说,我便听着。”

萧砚亭将冷茶泼在青砖上:“二十年前,”他指尖叩着案几,“父亲在北金做质子时,曾与一位舞姬过从甚密。那舞姬擅绣白玉兰,常将丝巾系在鬓边。”

云曈的心猛地一沉。

红拂女苏映雪正是北金商队舞姬,鬓边常年簪着白玉兰。

她想起苏悦明说过,苏映雪变卖首饰时,曾当掉过一盒绣着白玉兰的丝巾。

“后来呢?”她声音微颤。

“后来那位舞姬突然失踪,”萧砚亭放下手中茶盏,“有人说她偷了离开商队,也有人说她被灭口了。”

云曈望着萧砚亭思索着,难道萧邱与苏映雪有关?这条萧邱掉落的红丝巾,难道是两人的信物?

“王爷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萧砚亭直视着云曈:“因为三日前,有人在听松居附近见过父亲。”

他抬眸时,烛火在瞳孔里燃成两点寒星,“而红拂女苏映雪,正是在那天夜里被杀的。”

云曈的指尖微麻,忽然明白萧砚亭为何沉默整夜。

从萧邱的红丝巾到听松居的足迹,从北金舞姬到苏映雪尸首,所有线索让云曈背脊生寒——这位在府内严肃的公公,那位在朝堂上目不斜视的萧将军,竟可能是手握毒针的真凶。

“那块丝巾……”她喉咙发紧。

“丝巾边角的绣线。”

萧砚亭打断她,指尖蹭过案几上的茶渍,“用的是北金特有的冰蚕丝,入水不腐。”

他起身时,腰间玉佩与青铜令牌相撞,发出细碎的清响。

风雪扑打窗棂的声响陡然放大,云曈却忽然轻笑出声:“王爷怎会知晓这些?莫非早就背着父亲查探?”

萧砚亭走到窗边,推开半扇木窗,雪沫子卷着寒气涌入:

“不过是今日听裴礼念叨,大理寺停着具无名女尸。

他转头时,月光在脸上割出冷硬的棱线,“随便一查,便查到尸首身份,又查到三日前他曾去过听松居。””

云曈望着他,声音冷淡:“听松居的红泥里,可曾查到父亲的靴印?”

“自然。”

萧砚亭从袖中抖开张羊皮纸,上面拓着清晰的马蹄印,“这是磁石矿洞红泥里的马蹄痕,与父亲坐骑的马蹄铁纹路分毫不差。你看——”

他指尖划过图上一处凹陷,“马蹄铁内侧嵌着听松居特有的红泥,今早我已让马夫验过。”

烛火在风雪声中明灭,云曈盯着羊皮纸上的蹄印纹路,“王爷何时开始查的?”

她故意避开对方的目光,看向窗外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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