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每一次受伤,都是在剜他的心,他恨不得以身相替。
兰月,东城人民医院
饭桌上,赵漪连炮轰地说着她的所见所闻,连科室的事情也描绘得热火朝天。
南烟望着桌上的东城菜,着实没什么胃口,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
果然,只有明轻的手艺,才深得她心。
“阿因,”明轻低声问:“想吃什么?等会回家给你做,炸香蕉,怎么样?”
明轻的话,让她想起前两天的场景。
卧室里,落地窗前。
从窗户望出去,不远处是一望无际的蓝海。
衣衫不整、缠绵喘息,不停地萦绕在她耳边。
“别怕,”明轻微微喘气,压低嗓音:“你知道的,外面看不到。”
南烟当然知道,他全程盯着装修,全是单面透视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清晰看到外面。
她望着外面平静的海面,不多时便翻滚汹涌,震慑着四肢百骸。
他非要在这里亲她,双腿发软,支撑不住身体。
白皙纤细的手按在玻璃上,随着绵软的身体缓缓落下,他伸手一拉,让她挂在他身上。
“等会你来剥香蕉,”明轻拉长嗓音,魅惑撩人:“阿因,好吗?”
南烟不由得往下看去,软声拒绝:“不要。”
她的声音甜软柔媚,每一个字,都如她盈满水汽的湿眸般诱惑。
“不是这个,”
南烟推了推他,反倒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甜如蜜糖,柔声娇吟:“我真的很累,你想的话,让我躺着,好不好?”
明轻眸色暗沉、晦暗不明,轻微闪动,他立马抱起她,放到床上。
“阿因,”明轻低沉着嗓音,收了蛊惑,却更欲了:“我还能亲吗?”
南烟仰了仰头,眼神示意可以。
她没力气,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他没有继续,而是给她理了理衣服、盖上被子,起身出去。
南烟以为他生气了,软软地将传呼机拿过来,轻声哄他:“明轻,可以,我只是有点累了。”
“我知道,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来给你做炸香蕉了。”
传呼机响着他不咸不淡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喘息。
她骤然明白,他应该又在内疚。
“你们都不吃啊?”
赵漪的声音拉回南烟的思绪,她才注意到,明轻和郑钞面前的碗都是干净的。
明轻的心思都在南烟身上,她没有胃口,他便也没有心情。
赵漪一边吃,一边说道:“我感觉可以的嘛。”
郑钞抽出一张纸巾给赵漪擦了擦嘴,回道:“你的胃口,什么都好吃,这样也挺好,好养活。”
郑钞回想起,两人在家摊煎饼、做烤冷面之类的场景,无论他做得多难吃,她都会吃得光光的。
当初喜欢她,就是因为,她吃饭很香,感觉好下饭。
郑钞第一次跟明轻说赵漪吃饭很香时,他还不信,后来他也一脸幸福地说起南烟吃饭时的可爱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