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电棒抵在自己身上时,徐鹤鸣一时间忘记了呼吸。
池莲月还没打开电流开关,她打算先欣赏一会儿徐鹤鸣的表情。
这种站在高处,以上位者的姿态,怜悯,不,愉悦的,俯瞰着贱人的感觉……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美妙。
池莲月轻轻用电棒抬起徐鹤鸣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慢条斯理道:
“现在你可以跪下来求我——”
这几天几乎没怎么进食,又和一只恶犬共处一室,徐鹤鸣的身心极度疲惫,眼底只剩下浑浊,却还是撑着一口气,冷笑着昂起倔强的头颅,
“我劝你最好别干的太过,等我出去了,你就等着进局子忏悔吧……”
本以为自己的话能威胁到池莲月,没想到说出来以后,
池莲月用一种审视智障的眼神打量着徐鹤鸣,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开始掰着手指漫不经心地让他认清现实:
“你在做什么梦?首先,你出不去;其次,就算被发现了,我也不会进局子;最后,我永远、永远,不会对你这种贱人忏悔。”
说完,她弯下腰,微笑着摁下电棒的按钮,
“好啦,给了你机会求我,但你放弃使用权利,那就开始咯。”
第十秒,徐鹤鸣还在咬牙硬撑。
半分钟刚过去,他彻底缴械投降。
“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
他举起被链子拴住的双手,作哀求状。
见状,电棒关了。
池莲月睥睨他,弯唇,“跪下。”
像当年,她妈妈跪在老师办公室,被一群人围观那样,
跪下。
徐鹤鸣扑通一下,跪在池莲月面前。
拖拽着脚链,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求你…放了我…”
他身子躬的很低,原本倔强的头颅快要低到地上,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心里想的却是,等他以后逃离这里了,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弄死池莲月这个贱人。
现在先向这个贱人低头,不卑微。
反正以后,他会想办法,让她加倍偿还。
念及此,徐鹤鸣更加卖力的“忏悔”。
他伸手试图捧住池莲月的脚踝求情,下一秒,却被她细尖的高跟踩住手背。
池莲月无情地用高跟碾踩着徐鹤鸣的手,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别碰我,脏死了。”
电棒继续打开。
池莲月眯眼,对上摇尾乞怜的徐鹤鸣时,她笑得妩媚动人,
很甜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徐鹤鸣如坠冰窖——
“你求我样子很可怜,那以后每天都用今天这种态度求我吧。”
电流顺着电棒击打到徐鹤鸣的五脏六腑。
靳斯屿站在一旁,满是欣赏地看着池莲月。
漂亮又心狠。
他喜欢。
玩够了,池莲月优雅地关掉电棒,被靳斯屿搂着腰走出这间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