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笑着说:“得了得了,我知道,你对阎解成、刘建国看不上眼,六根儿和梁子你也厌烦,真正让你服气的也就只有林祯了。上次我晕倒时,你说要请他喝酒,结果还没喝呢,这次你就去请他吧。”
“行,就他合适,我现在就去。”
林祯正在厨房跟娄晓娥一起准备年夜饭,几个孩子跑到胡同里放鞭炮玩去了。
抬头一看,傻柱笑嘻嘻地走到门口。
“林祯,新年好啊,给你拜年啦。”
娄晓娥扑哧一声笑了,林祯皱眉忍不住笑道:“傻柱,你没事吧?你比我大一岁呢,是当哥的,怎么能给我拜年,太不成体统了。”
傻柱嘿嘿笑道:“嗨,讲究那么多干嘛,晚上有空没?”
“什么事?”
“一起喝酒。”
“不去不去!没空,就是有空也不跟你喝!我都记在本子上了,你这酒品不行。”
傻柱嘿嘿一笑:“帮忙嘛,院子里的年轻人里,我也只愿意找你。”
林祯无奈笑道:“那我真是太荣幸了,算了吧,我没空,跟我喝酒怎么能叫帮忙呢,真是的。”
“唉,我也实在没办法,秦淮茹非要我找一个陪客的,我左思右想只能找你。今晚雨水的朋友要过来,是要正式见我的,我是雨水的娘家人,总不能失礼吧?”
林祯忽然笑了起来,“原来是他啊,陈治国要来?嘿,你瞧瞧傻柱办事,拖拖拉拉的,比许大茂还让人着急。要是早说一声,我能不同意吗?陈治国是我兄弟,他头一回来媳妇家见家长,我肯定得帮着招呼。”
“什么?你什么时候跟这家伙成了兄弟?”
林祯笑着答道:“今晚啊,喝完酒不就得了嘛。”
“行吧,看来我是在帮你促成好事呢,谢啦,别忘了来啊,不会耽搁你太久。”
傻柱离开后,娄晓娥笑着调侃,“当家的,你的小本子不是白写了嘛,最后还不是跟傻柱一起喝酒去了?”
林祯摇了摇头,“这就是身在江湖的道理,有时候不能太固执,像石头一样一动不动的话,人情世故就难搞了。”
林祯早就想找个机会认识张所长他们了。
他对陈治国的印象一直不错,这小伙子跟刘光天年纪相仿。
为人刚正,但有些过于刚正,对待地痞流氓毫不留情。
所以跟傻柱互相看不惯。
这次实在是没有办法,才硬着头皮来的。
下午五点多,陈治国骑着自行车,带着两大包礼物到了四合院。
院子里的街坊大多都认得他。
一进院子,叁大爷阎埠贵就打趣道:“哟,治国来了,是来办案子的,还是来看亲戚的啊?”
陈治国笑道:“叁大爷好,我下班了也就是个普通百姓,您就别逗我了,我是来走亲戚的。”
叁大妈笑着说:“没带个能挡酒的啊?傻柱可是找了个酒神,能喝上十斤都不醉,你今天怕是要喝趴下了!”
陈治国轻笑一声,“三婶又跟我开玩笑呢,哪有人能喝十斤还面不改色的。不说啦,我得赶紧过去。”
来到中院,他发现迎接自己的居然是傻柱与林祯。
陈治国心里一沉。
心里暗想,这大舅哥是铁了心要灌趴我啊,怎么连出了名千杯不倒的林工也被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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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间就五人。
主宾是陈治国,傻柱和林祯两边相陪。
秦淮茹与何雨水坐在下首。
贾张氏带着小当和槐花留在西屋未入席。
酒过几巡,气氛略显僵硬,傻柱和陈治国之间并无多少话说。
林祯作为特意来调解气氛的人,自然得开口了。
微笑着说道:“治国,雨水可是咱们院里最乖巧、最聪慧的姑娘,娶回家一定要好好待她哦。”
陈治国笑着回应:“那是当然,我对她的在意远胜其他。”
秦淮茹插话道:“你在意什么那是你的自由,但女儿出嫁,我们自会准备丰厚嫁妆,绝不逊于旁人。”
林祯继续问:“治国啊,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成婚?有没有具体计划?”
何雨水浅笑未语,陈治国则自豪地答道:“今年肯定是不行了,我们打算明年冬日完婚。”
“哼。”
傻柱瞪了陈治国一眼,没吭声,显然对此仍不太满意。
陈治国有些尴尬地追问:“大哥,您看我们何时结合适宜?”
傻柱平静地说:“你家那边得先来提亲定日子,我这边挑好吉时告诉你,之后再商量婚事,不能一时冲动就成婚!”
何雨水皱眉道:“现在是新社会,别搞那些老一套的繁文缛节。我们已经定好了,明年冬天就结婚!”
傻柱道:“你是正经嫁过去,又不是被赶出去,这么急着走,我可不给你们准备嫁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