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被陆怀川的脑残发言气笑了,看着陆怀川的眼神好像在说她看见一个不可理喻的大蠢货。
顾潇潇咂摸了一下陆怀川说的那些屁话,气得差点要跳起来骂人,还好叶雨轩眼疾手快,一手拦腰,一手捂住她的嘴,挡住了她即将要破口而出的脏话。
江揽月用看智障的眼神看陆怀川,冷冷地笑出声:“陆怀川,你要不要听听你的脑残发言,”她冷冷地扫了一眼江挽星,语气中毫不掩饰厌恶,“她什么都没有,就可以来害我?什么狗屁歪理。”
她向前一步,周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连空气都仿佛凝结出寒意:
“是我害她什么都没有的吗?”
“是我逼她和你睡的吗?”
“是我逼她曝光你们的恩爱房事的吗?”
“是我教她用假孕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陷害我的吗?”
“是我逼着她污蔑我害她流产的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陆怀川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不是你,但是……”
江揽月连听他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她清冷的声音带着愤怒和发颤的尾音:“不是我,那又关我什么事。”
“为什么傅长秋不害我?”
“为什么我师兄不害我?”
“为什么顾潇潇不害我?”
“为什么只有江挽星用这么歹毒的方法当众害我?”
陆怀川嘴唇动了动,又抿紧了嘴唇,紧皱着眉头一句话都不说。
要是以前的江揽月,早就自己服软去哄着陆怀川了,即便不是自己的错,以前的江揽月也会放低自己的姿态。
可是现在的陆怀川,是等不来从前的江揽月的。
江揽月用着平静的语气,嘲讽的眼神,缓慢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因为她江挽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和她一无所有无关,也和我本人无关,单纯是她自己又蠢又坏。”
这尖锐的话语,让江挽星埋在陆怀川怀里的脸变得惨白,她的身体微微发颤。
紧接着,江揽月好似不够解气,又补上了一句:“陆怀川,你也是个煞笔。”
陆怀川的脸瞬间煞白!
在场的宾客偷偷看着江揽月,没想到一开始被人冤枉了也不怎么说话的江揽月,被逼急了以后竟然是这样的脾性。那些帮江挽星说过话的人现在低着头,一张老脸通红,都在为自己冤枉了人羞愧,心里更是记恨上了江挽星。
陆怀川不想再和江揽月争吵下去,尤其是在情敌傅长秋的面前,傅长秋眼底的冷意好像在宣判他连追求江揽月,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一切尖锐的声音和目光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剖开他的胸膛,挖出那颗羞于承认错误的心。
他从身上掏出一张支票,又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了名贵的钢笔,在支票上签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推开江挽星,一步一步走到了江揽月的跟前。
男人冷峻的容颜在灯光下显得五官如同雕刻般精致,如果说看见傅长秋就好像沐浴在三月的春风里,那这个男人就是寒冬腊月时,坐在家中隔着窗户远远眺望在山巅最高最冷的那一捧雪。
陆怀川将签了字的支票递给江揽月,语气有三分柔和:“金额随便填,就当是我补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