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最高浓度的烈性酒。
对于酒量好的一杯都难以招架,更何况她酒量不行,还是五杯?
根本就是玩命。
虞杳杳抹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眼眶的热泪,把手中的啤酒换成了伏特加,沙哑着声音说,“只要霍总尽兴,我喝。”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霍谨臣矜贵逼人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虞杳杳喝下酒,俊脸上不带一丝情绪,看她的眼神也好似陌生人。
五杯烈酒下肚。
虞杳杳身体摇摇欲坠。
胃部的绞痛和心脏被凿穿的疼齐齐朝她席卷而来。
却又不得不弯腰,对霍谨臣鞠了九十度躬,语气卑微极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扫了霍总的兴致,是我的错。”
她不想惹麻烦,更不想惹霍谨臣。
如果低姿态能让他放过自己,她愿意弯腰。
虞杳杳去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脑袋昏沉。
等意识清醒一些,她才摇摇晃晃从卫生间出来。
突然,走廊某个包厢的门开了,闪出来一个人影,直接把虞杳杳拽了进去。
她被抵在墙上。
男人炙热又混杂着好闻的木质香的味道钻进她鼻尖,虞杳杳心里的恐惧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疼取代。
不是霍谨臣又是谁。
他夹着烟的手抬起她下巴,黑色条纹领带松松垮垮挂在脖上,看上去有些颓废,但这不过是虞杳杳的错觉,因为他强硬的动作,幽深的黑眸以及紧绷的下颌线都彰显着他此刻心情不佳,很不好惹。
“虞杳杳,我是不是说过,再遇,我会让你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为什么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她垂眸,没有说话。
霍谨臣对于她的沉默很不满,捏着她下巴的手用劲,“说话。”
虞杳杳下颌传来的疼让她声音都在发颤,“抱歉……”
“抱歉?”
霍谨臣语气森然,满含嘲讽,周身裹挟一股寒意,“一句抱歉,就能抵消你对我的背叛和耍弄?”
她颤了颤,缓缓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眸,“……你想怎么样?”
霍谨臣没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她,大手扯掉了她的裙子。
意识到他要干嘛,虞杳杳惊呼一声,下意识反抗,“不要!”
“不要?”男人控制住她两只手反压在头顶,倾身下来,冷笑低语,声音里满是轻蔑,“如今的你,有资格说不吗?”
虞杳杳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刺痛刺痛的,有眼泪从眼角流出。
她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
明明她已经尽力躲着霍谨臣了,可为什么还是会遇到他?
酒精在体内发酵,她浑身酸软,根本无力反抗。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疼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意。
虞杳杳很疼,但她一声不吭,咬着唇,舌尖尝到了铁锈味。
见她宁愿自虐,也不愿意出声,霍谨臣眯了眯眸子,变着花样折磨她。
从未有过的屈辱席卷心头,她没忍住一口咬在霍谨臣脖子上。
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没有躲开。
虽然很疼,但跟此刻无限的欢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有什么东西滴进了他领口里。
是虞杳杳的眼泪。
滚烫,灼热。
一滴滴砸在他心口,他的心脏狠狠撕扯了一下。
一场不含任何情愫的情事结束。
霍谨臣放开她,勾起薄唇,略带嘲讽的出声,“四年过去了,还是那么死,看来你老公技术不精,也没有把你调/教好。”
虞杳杳颤了颤,什么也没说,拖着疲惫的步子往外走。
身后响起男人冷冽的声音,“如果觉得委屈,就忍着吧,因为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通风口一阵冷风袭来,让她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