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璟冷笑一声,“就你家那饭菜,舟儿能吃得惯?也不怕把孩子饿着!”
沈承烁丝毫不退,“偌大的京城,找几个手艺好的厨子很难吗?”
周云戟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什么情况?
沈凛站起身,装作痛苦道:“朕一时疏忽,险些酿成大错。”
童宏仁见缝插针道:“陛下,不如让臣去请世子?”
长孙清野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老是慢对方一步,“臣!也想去…”
沈凛竭力压住上扬的嘴角,挥挥手。
太极殿广场立马乱做一团。
右骁卫没参加此次大战,无论如何也不想错过下一场!
可贺烈才起身,肩膀上就多了只青筋暴起的手掌,扭头一看,原来是位文官。
“将军啊,你跟殿下又不熟,慢一些没关系的。”
贺烈怒喝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亏你还是读书人!”
周云戟眼中的震惊变为骇然!
越靠近承天门,场面越是精彩!
“松手,你个老东西!身子骨经得起折腾吗?”
“放屁!我比你还晚两天出生呢!”
“接生婆记错日子了吧?”
“把车架卸下来,本官有要事在身!”
皇宫外的仆役们相互对视一眼,大声回应道:“大人,你谁?”
里面声音骤然提高八度,“你管老子是谁!照办就是!”
沈承煜上前将迷茫的周云戟扶起身,笑道:“习惯就好。”
沈凛则给割孤使了个眼色。
第一位冲出皇宫的是萧钺,身上带着股神挡杀神的气势。
有位鸿胪寺官员,凭借着瘦小的身形,从人群的缝隙中钻了出来,“把马儿都放了!损失去我府上拿!”
“不可!”甬道中响起撕心裂肺的拒绝声。
…
齐王府的厨房内,沈舟一手拎着一条十多斤重的大鱼,笑道:“左边的用来熬汤,右边的烤着吃。”
温絮俯下身子,聆听着陆知鸢肚子里的动静。
福伯将调料摆在灶台上,一边帮世子系围裙,一边道:“殿下,还是我来吧。”
沈舟没好气道:“滚犊子,回家疼你自己媳妇儿去。”
福伯眼神哀怨。
沈舟将鱼扔在案板上,熟练的用刀刮着鳞片,“过几天就帮你找一个。”
福伯喜上眉梢,在灶膛内点燃火苗。
不一会儿,淡淡的香气从铁锅中飘了出来。
沈舟舀了勺鱼汤,放在嘴里尝了尝,评价道:“有点淡。”
就在此时,齐王府门房脚步匆匆,急切道:“不好了殿下,满朝文武都在府外求见。”
“他们不应该在宫里吃席吗?找我作甚?”沈舟呢喃自语了一句,随即道:“不见!”
话音刚落,割孤闪身进入厨房,连点男子数个穴位,“殿下莫怪,圣上的意思。”
沈舟被扛着出门时,还不忘嘱咐道:“要加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