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炼这种功法，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呃，不清楚…”灵芸圣君说到这里，声音已经越来越小了。

一问三不知…

“师尊，你在耍我！！！”

云若烟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咆哮着。

刚才还云若烟还嘻嘻呢。

现在，三言两语，云若烟就不嘻嘻了。

能够把一向冷静，沉稳，高冷的云若烟给搞出这幅样子来。

灵芸圣君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不过还好四下无人。

所以在云若烟一顿咆哮后，终于恢复了冷噤。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云若烟问道。

“这剑决的品质，应该不低吧？”

“至少不会低我手中的玄冰追魂剑吧？”

“不。”云若烟改换了一下措辞，道。

“比这把黑夜的品质高，总该可以吧？”

“呃…”灵芸圣君脸色难得一红。

“品质，跟你当下的品质，不多不少，刚刚好。”

“三品？？？”云若烟狠狠抽搐了一下嘴角。

“嗯，不多不好，正好三品。”

“师尊，我恨你！！！！”

云若烟终于忍不住了，一剑挥出，将院中的一颗古树给生生砍断。

“哎呀，烟儿，这个剑决的品质跟你一样，其实是最大的一件好事。”

“又咋了？”云若烟已经承受不了这种跳楼机一样的感觉了。

“这样一来，你可以跟这本剑诀一同进步，嗯，对，就这样。”

“这剑决还能提升？”云若烟捕捉到了这一点。

“而且，如此抽象的功法，不会全天下只有一个吧？”

“有可能，可能，也许，大概吧。”

云若烟：“……”

“我怎么摊上了你这么个师尊？”

“如果我提升实力了，这剑决并没有呢？”

云若烟已经有些累了。

“那咋了。”灵芸圣君毫不在意说道。

“一次不行，就两次，总有一次，能够成功的。”

“那我从我的识海中，把某个灵魂体给排除出去。”

“也没问题吧。”

“烟儿，你指定不会这么对师尊的，对吧？”

灵芸圣君一听这个，就有些慌了。

谁知道，云若烟三个字，就把灵芸圣君整无语了。